先前在菇娘山,她只是被迫睡了他,未曾有半点亲近的举动,宋霁微对此事耿耿于怀,非得自欺欺人地证明点什么。
夏诉霜没跟人亲过嘴,想了想,也没躲,更未主动。
宋观穹这么近她清澈透亮的眼睛,怎么怎么喜欢,又有点埋怨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唇瓣被轻轻嘬着,想在品尝她的滋味。
夏诉霜傻乎乎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脑中有一个光点忽明忽暗。
两个人谁都没有经验,亲吻青涩,唇瓣自发地含吮,他清冷的气息逐渐升温,不由得拥紧了她,夏诉霜随着他的亲吻,脑袋轻动,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妙处。
这么近,他的眼睛真好,睫毛垂下像一尊慈悲的玉像,不容亵渎。
她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夏诉霜想。
主动的人慢慢摸着了门道,她下巴被轻轻摩挲着,催她张嘴,夏诉霜懵懵懂懂,舌尖被勾住与他追逐,人也被带着往后倒。
宋先生的宽袍大袖将她轻轻盖住,相对的人辗转着,吻得更加契合,勾绕,他秀颀的身形更是不容忽视。
衣间困兽莽莽,难以克制。
修长的手抚上来,夏诉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够了,这儿可是斋
推了推,宋霁微就离开了,只是还张着嘴,能见舌尖过分艳红。
“如此,才算是妻夫。”
他眼中斑斓绚烂。
这就是太平县的高岭之花吗夏诉霜震惊得合不拢嘴。
不管怎么说,菇娘山剿匪一行,她不但立了功,还抱回了一个夫郎。
宋霁微未曾得去白云院,就这么从县学搬到了夏诉霜一进的小宅子里。
夏诉霜上无爹娘,下无姐妹,孑然一身,一朝娶妻,宅子里什么都没准备,甚至常住在衙门里,连床榻都是一个人睡的窄榻。
“委屈你了,我会早些置备好你要的东西。”
怪她买了这个小宅子之后把积蓄都花光了。
宋霁微只道了一声无妨,拿出了自己体己,将妻夫二人生活的院子布置得井井有条,温馨舒服。
从此,夏诉霜每次回到家中,都能吃上一口热饭,在衙门办差到深夜,也会有人送饭。
“你让近水送来就行了,自己走夜路实在危险。”
夏诉霜担心他不安全。
宋霁微冷淡地将汤羹摆上来,“知道危险,就早些办完差事,陪我回去。”
“好。”
夏诉霜不敢再耽搁,赶紧把公务办完,陪着夫郎走出县衙。
晚上一路都是黑漆漆的,道路又不平,走着走着身侧的人影忽然踏空了一下,夏诉霜赶紧把人拉住。
差点摔倒的人也紧
紧拉住了她。
感觉到他扭头来,夏诉霜轻咳了一下“夜路黑,你牵好我。”
他嗯了一声,低沉好听。
这一牵上手,一路就不曾分开过。
后来外出,宋霁微也习惯牵着她的手,夏诉霜虽然不好意思,但也随他了。
成亲虽是意外,但二人之后的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
只是有一桩不算烦恼的烦恼,夏诉霜难以对外人道。
那就是她的夫郎,对那事太过热衷了些。
只要在家中夏诉霜稍一挨近,他双手就自动贴上来,跟两块粘在一起的饴糖一样,撕都撕不开,平日休沐更是无法无天,除了吃饭就拖着她,整日关着门在屋里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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