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都打完了,何必还要换马
宋观穹仔细一想,隐隐猜到遥儿是什么意思了,可是不会吧aheiahei
近山见主子又看了过来,这回他明白了,这是在说他该滚了。
夏诉霜驱马往前走,说生闷气当然算不上,只是对自己的想法未能实现有些郁闷,她又不可能开口直言。
她根本不知道宋观穹把人打了,听到后边马蹄响,还未及回头,腰上一紧,就被抱了起来,离开了自己的马。
再稳下来,已经到了宋观穹的马背上,坐到了他身前。
你是想这样”
他问。
“不是”
心满意足地换了马,夏诉霜抿着嘴笑,又不肯让他见着自己在笑。
她就是。
宋观穹拥紧她,吻落在她脸侧,“我看见你笑了,想让夫君抱你,直说就行了,遥儿要抱多久为夫都依你。”
夏诉霜脸都红透了,望着天嘟囔“都说了不是”
宋观穹不再争论,手臂一意环着她,将他失而复得的所有拥在怀里,信马由缰。
夏诉霜背靠着他汗湿,还蒸腾着潮热之气的胸膛,刚被吹散的汗又冒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是出毛病了,为什么今天会觉得阿霁格外俊俏,忍不住想跟他贴在一块儿。
走了一会儿,她回头,宋观穹精雕细琢的五官就低下来,眷恋地蹭蹭她的脸。
“都是汗。”
她口嫌体正直。
宋观穹干脆埋脸,报复似的将汗都擦她肩上,腰腹遭她掐了一记才安生下来。
然而夏诉霜也是个不安分的,跟他玩闹似的,不时回头吻一下,然后又一下。
柔软的唇渐吻,渐变成熟软的红,唇舌纠缠在一处,气息绵柔至滚烫。
但她痴缠了一会儿就离开,等上半刻,才又赏赐似的来吻他。
宋观穹被她磨得眼眸深邃晦暗,透出饥肠辘辘的急切,舔着唇角觉得不足,追上来又被她躲开,气得在她粉腮上轻磨着尖牙。
柔肠百转的恩爱没多久,那头就有人来了。
“主子,来消息了。”
又有人来递文书,宋观穹依依不舍,已单臂将夏诉霜箍得气短。
“我先去了。”
夏诉霜看着他眼底的火星子,有些羞惭,将他丝理好,“去吧。”
宋观穹下了马去,顺道让人将晚膳备了。
今日不拖到天黑,他是不会回府的。
夫君又在忙碌,夏诉霜也不从马上下来,而是撒了缰绳,任由骏马慢悠悠地绕着马场打圈儿,夕阳把一切的影子都拉得老长。
三宝来送平康坊消息的,一走进马场,那匹骏马也正好走到了马场的边缘。
马上的人和观景台下的人打了个照面。
“夏娘子。”
三宝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她。
又是一个熟人
夏诉霜朝他点了点头,“你是来找世子的他就在那边。”
观景台上,宋观穹埋在文书之中,并不知道马场边多了个人与他夫人攀谈。
“夏娘子,是我呀,三宝不过我现在改名叫墨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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