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夏捕头妻纲不振,被急色的夫郎按住,在屋里各个角落抟过,解了斋禁的公子没有一点矜持,翻来覆去把她抟了个痛快。
常常是她经受不得了,宋霁微才让她歇一歇,只是阳货还翘着,烫贴着她,根本不像个矜持的公子。
不能睡就要亲,走到哪儿都要耳鬓厮磨,兴起时,夏诉霜根本推不开他。
每每被按着,见他那出尘的面容酡红,悬在头顶起落,夏诉霜就感叹,一个文弱的教先生这耐力忒好了些。
她后知后觉,莫非在菇娘山那日,阿霁未曾反抗,或许不是无力反抗,只是赤手空拳怕她动刀罢了
总不可能是故意的吧
这个念头一晃就过了,她没有去深思,只是这样下去,终究吃不消,夏诉霜打算制裁一下自己的夫郎,不再应他的要求。
宋霁微起初是怀疑她是在外边有人了,悄悄跟着她好几日,都未曾发现半点端倪,才不得不承认,她这是没了新鲜感,已经腻了他。
心里焦躁不安,偏偏面上不肯显露出半点,她冷他也冷,一连几日不见笑影,也不来黏着她了。
着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夏诉霜反倒忍不住欣赏起来。
要是他在房里也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冰冰地拒绝她,那折腾起来才有趣
这日刚沐浴过,回房就见阿霁在案前习字,
夏诉霜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他的腰,踮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宋霁微眸光晃动了一下,没有回应。
这冷冰冰的样子实在迷人,夏诉霜把持不住,亲了一下他的薄唇。
宋霁微哪里还忍得住,放下笔,手掌自发就贴上她。
结果一想到又要发展成那样,夏诉霜兴致全无,把他手一拍,无情地走了。
一次两次,宋霁微把到她的脉门,也学得乖觉了。
他的妻主原来喜欢装模作样的假清高,非得他表现得无动于衷,甚至很不耐烦的时候,她才会兴冲冲地凑过来。
入夜,宋霁微靠在床头。
夏诉霜咕拥出被子,攀上他的肩膀,脑袋和他靠在一起,挡住了宋霁微的视线。
他漫不经
心地把歪头继续。
“阿霁”
她鼻尖蹭蹭他的耳廓,嗅着他沐浴后的清冽气息,跃跃欲试。
可宋霁微当没听见,只是,
才自己坐下去,
他拂开她的手,夏诉霜拧他下巴,“不乐意”
“嗯,我累了,先睡吧。”
宋霁微抿紧了唇,默默攥紧了手里的卷,低眉向别处。
夏诉霜被这白莲花的清纯样钓住了,坏心眼道“怎么就累了,不是这么没用吧。”
听到“没用”
二字,他咬着牙继续装“霜儿,今日不要”
“我偏要,你不乐意又能怎么样”
她说着,提起了衣裳,刁横地把他袴衣揭了,拨出碌碌雄长的宝具,腰肢一提就去套。
“啊”
阳货入谷,轻吟相和。
而后夏诉霜轻摆着前后,不一会儿就嗯啊个不住。
宋霁微听着,难堪地闭上眼睛,被她软径可以攮动着,又不能反制,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嗯阿霁,你这张脸真好,只是这儿,烫得我打抖”
夏诉霜跪着,攥着自己的衣摆,拿话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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