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颜烟的失眠和焦虑有关。
若再往前推,甚至
还可能与他们分手有关。
思绪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晰过,似一条线,将细枝末节串起。
段司宇重新审视过去,寻找他曾忽略的细节。
蓦然想到,他们恋爱一年左右,颜烟开始
抽烟,说在公司有些无趣,想打时间,正好同事给了一支,试过之后觉得不错。
烟的味道很淡,而他第一次看颜烟抽烟,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月光终于有了形状。
颜烟初时会藏着掖着,认为这是件丢面的事,他会不喜欢。
可抽烟与否是颜烟的自由,这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他喜欢看。
所以他说没关系,这样很漂亮,甚至以夜为背景,颜烟在阳台抽烟,拍了张复古风的照片,当作手机电脑壁纸。
至此,颜烟不再躲着他抽。
一切崩塌的根源,难道要追溯到那样久远时
段司宇长呼气,随即拨通秦梁的电话,“进度。”
目前查到,颜先生在两家不同的医院开过药,都只有诊断证明,没有初始病历。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颜先生支付药物费用时,从不用软件,也不刷医疗保险,只用现金,就像”
对面欲言又止。
段司宇攥紧手机,“就像什么”
“就像怕被熟人现一样。”
怕被现。
段司宇不信颜烟有先见之明,能预见他会去查,之所以藏着掖着,只可能因为
颜烟认为这是件丢面的事,就像抽烟一样。
可去医院怎么会是件丢脸的事
而他那时,怎么能毫无察觉全然忽视
他就这样,一无所知,任事情展到如今的局面,甚至在分开的年岁里,从未捋清想通,每日只记着颜烟说“我不爱你”
。
在沪城查不到病历,大概率因为,在他们分开之前,颜烟就已独自去过医院。
初始病历根本不在沪城,而是在北城。
段司宇咬紧牙,“去查北城的医院。”
对面一顿,“颜先生的医疗保险中没有记录,每家医院的系统也互相独立,如果同时查北城的医院,这”
工作量多到无法想象,效率也会降低。
“沪城的可以先放缓,但不要断,把重心放到北城。”
段司宇说。
段家的关系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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