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段司宇又道歉。
颜烟眉头一皱,不解。
yan你道什么歉
“你烧是因为昨晚受惊。”
段司宇说。
yan我不至于被吓得烧,受凉而已。
打完字,颜烟索性闭上眼养神,不敢对上段司宇的视线,就算是不经意。
良久,段司宇问“饿不饿”
颜烟摇头。
“辛南雨在煮粥,你喝了再睡。”
他不想睡。
但颜烟懒得反驳,只点点头。
“难受么”
段司宇又问。
颜烟唇一抿,睁开眼,摸手机欲消息。
你没过烧
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想安静。
每一句话,打了又删。
最终,颜烟只是放下手机,什么都没。
难受,但不能以此为借口,肆无忌惮向旁人火。
就算对方是段司宇,他也不能。
这样不对。
似感受到他的无名烦躁,段司宇未再说话,只是捂着颜烟的手,背靠床头,安静守着。
不多时,药物起效。
那种虚无的飘感减轻,虽依旧无力,但烦躁感消去不少,喉咙的痛意也被暂时镇压。
“粥好了。”
房门被敲了敲,辛南雨门外问。
段司宇起身开门,接过辛南雨的粥,又欲关门。
“烟哥怎么样退烧了吗”
辛南雨抵着门,关切着急。
“吃完了测体温。”
段司宇转身,一顿,终是没关门。
“烟哥,我进来了”
辛南雨问。
颜烟勉强坐起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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