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洲马上表示赞同,触手支撑着人头,爬到陆见川腿上,用力“嗯”
两声,样子想要当一辈子独生子。
方行舟提醒道“你不是说要变成海马,两个月一胎,一胎生上万个,让全世界的人类都流着我们的血吗”
陆见川“”
他忍不住又一次畅想被无数小触手怪叫爸爸的场景,产生了半秒动摇。
方行舟又道“一年生六次,一次两万个,不出十年,我们就能拥有一百二十万的大家庭,一百年就是”
努力学习的方砚洲抢答“一千二百万”
方行舟把婴儿头抱回怀里“嗯,答对了,糖糖真厉害。”
陆见川呆了两秒,还在想一千二百万是多少。
想了一会,他莫名打了个寒颤,了人清瘦的身形,想起在方砚洲记忆里到的血淋淋的画面,心脏阵阵紧缩,郑重开口“老婆,我决定今晚就给自己结扎。”
方行舟早就对陆见川的本体结构蠢蠢欲动。
他露出微笑,假装不经意地说“让我来吧,毕竟你大学时期的实践课是零分。”
当晚,方砚洲没能和爸爸们一起睡觉,因为舟爸爸跟它说,他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不能让小朋友听见。
于是,方砚洲独自睡在楼下的婴儿床里,睡着睡着,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奇怪的响动。
最开始是陆见川,听上去像是在隐忍什么,用声带翻来覆去低声喊“舟舟”
“老婆”
“宝贝”
,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慢慢的,发出动静的人变成了方行舟,声音更闷更轻,很偶尔才会忽然抬高音量,或者哑声喊一句“小鹿”
。
方砚洲打了个哈欠,又仔细听了许久。
嗯熟悉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绵延不停,一定是爸爸的触手在蠕动。
它感到很安心,咬住安抚奶嘴,又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方行舟不出所料睡过了头。
他起床下楼的时候,陆父陆母已经带来了一整个团队,正热火朝天地布置满月酒现场。
花园焕然一新,移栽过来各式各样的鲜花,再精心设计出花团锦簇的热闹模样,一大早便招来了不少蜜蜂。
客厅被布置成了儿童乐园,到处都是气球和玩具,穿着衣服的方砚洲正在跟陆心宁满地爬来爬去,你追我赶地玩球。
原来只能坐六七人的餐桌不知被搬到了哪儿,客厅最中心换成足足有十几米长的餐桌,桌面铺着繁复精致的淡色桌布,桌旗处摆满插花和名贵红酒,餐具像是用尺子一个一个量好的,整齐划一,光亮照人,摆了二十二套。
厨房也被陆家的厨师们占领,正在井井有条准备明天要用的工具和食材,还有十几位保洁工作人员,恨不得把玻璃擦得发光。
陆父一脸慈地坐在沙发里,着大孙和二孙你追我赶,很快滚作
一团。
陆心宁从方砚洲的衣服下捏住了触手,像发现了新大陆,立刻兴奋地喊起来“鱼,鱼鱼,章鱼”
方砚洲紧张地想把触手收回,但堂姐不肯,好奇地直接将触手往嘴里塞,一连咬了好几口,流着口水咯咯直笑“球球,球球可。”
方砚洲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它有些语无伦次,其他触手害羞地卷成团“真的吗”
陆心宁“可,可,好吃”
她又咬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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