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岳红翎呆了一下,想骂什么都忘了。
怎么忽然又喊起这个了,有点不习惯……
“其实你这次所谓投奔于我养伤,半是真意,另一半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观察我许久,心中有少许自责,觉得这个少年本性是好的,当初若是愿意答应拜师请求,我就不会走到如今的山匪境地。
于是借着所谓疗伤的借口,其实就是为了来教我的。”
岳红翎听着听着,渐渐出神,半晌才道:“也许。”
“也许你心中并没有很明确这么想过,只是本能觉得该这么做,所谓弥补道心,念头通达。”
赵长河低声道:“你离去的节点,不是伤愈……无论伤好没好,你一定会是把想教我的东西教完了,你就会走。”
岳红翎出神地想了一阵,灿然一笑:“你比我还明白我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你的期许,当是赵长河能够用你所教的东西,打破桎梏,潜龙出渊。
而不是借你之力,替我除敌。”
岳红翎微微点头,笑道:“很好。”
赵长河揉了揉还有些抽痛的肩膀,坐直身子,正色道:“他们的误会给你带来了困扰,很对不起,希望姐姐不要和我们这些粗人计较,能继续教我。
我心中的岳红翎如师如姐,绝无他念。”
原来他是看自己板着脸,以为有了去意,在挽留……这一本正经的扯了这么多。
岳红翎心中忽然有点好笑,说出的话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这样:“什么如师如姐,我比你小两个月。”
一直侃侃而谈的赵长河这回反倒傻了眼,瞠目结舌地坐在那里,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应。
“好好休养。”
岳红翎拍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磨刀不误砍柴工,习武切忌急躁。
有道是冬藏春生,如今寒冬过去,春风徐来,你的修行还会有一个长足的进步,区区玄关二重对你不过开端。”
赵长河木木地看着她出门,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搞明白了她的心理,怎么忽然一下又看不懂了呢?
女人真是麻烦!
“大嫂大嫂!”
外面传来小弟们的声音:“方舵主来人申饬,说老大大年初一都不去拜年,跟老大说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老……哦,我们当家练功受了伤,你们都看在眼里,还要跑去给他拜年?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分舵主还以为什么官呢,道上英豪也搞官僚那套,令人作呕。”
“大嫂霸气!
我们这就去回!”
屋里的赵长河愣了半天,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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