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爆炸声传得很远,手持双扇,头戴着奇怪帽子的上弦之鬼有些苦恼的敲敲自己的额头,“猗窝座阁下起来真是干劲十足呢,哎呀,小鸣女真是的,为什么会把两个男性送到这里来。
算了算了,就算这样我们也可以好好相处的,对吧”
富冈义勇抽出刀,眉毛往下压了几毫米的样子,“我没有和你好好相处的想法。”
被分派到这里的还有迦尔纳,他暂时穿着鬼杀队的制服,接嘴道“因为你起来很讨厌。”
“哈哈哈。”
上弦之弍发出柔和的笑声,“怎么会,明明你们有好好和我相处的资质啊,比如说变成鬼之类,一定会很有意思吧”
“”
“”
“气氛忽然变得很讨厌了你们谁都好,快点说些什么啦,像我这样笑出来吧”
上弦之弍埋怨道,“不然就开始厮杀咯现在杀起来,我就没有办法留手了哦”
只见那白发异瞳的青年放下手中的武器,两只食指分别按在自己的嘴角上,然后往上一顶,顶出一个呆板但和善的笑容来。
“”
富冈义勇默了会,也学着迦尔纳的样子,用食指强行顶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来。
“哈哈。”
上弦之弍收起嬉皮笑脸,重重地说,“果然,很讨厌啊”
无限城各处都传出了战斗的声音,一道灵巧的斑斓之色正在穿行着。
胡蝶忍轻巧地在走廊上行进,血流和心跳的律动敲打在鼓膜上,振聋发聩。
胸口一直有东西在燃烧,永不消退的情感只是从表面隐退了下去,在暗处支配着这具身体。
她一直不成熟,无法真正的掩盖自己的愤怒,对姐姐的追念,对鬼的愤恨,像是一颗无法拔除的种子,扎根在她的心房,拼命的汲取她的生命去生长。
就像吮吸着腐烂的组织液的蝴蝶,那有着食腐性的昆虫般,胡蝶忍日夜咀嚼着过去的渣滓,把所有情感都撕碎了咽下,然后露出若无其事的笑容。
在这样高速的前进之下,肺部被压榨到了极致,口中全是血的味道。
“产屋敷先生都告诉我了,你想要一个人报仇,然后一个人去送死吗”
藤丸立香对她说,“我知道我这样的话十分不近人情,但,你其实还可以做到更多的事情。”
是吗,可以做到吗,目睹父母被杀的时候,目睹姐姐最后的时刻,诸多继子都被杀掉的那一刻。
“藤丸先生,你不会理解的,那眼睁睁着他人离去的痛苦。”
她答道,可下一秒她就被青年的眼神震在原地,那很熟悉,她无数次从镜子中见过那种眼神,失去到不能再失去之后,才懂得用笑容掩藏起所有,去面对剩余的生活。
分明没有接触很久,但胡蝶忍唐突的理解到了藤丸立香的意志,他的比自己更远,比自己更开阔,映照在他眼中的世界虽然有苦难,却无比的、无比的美丽。
啊,自己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成长啊。
对不起,姐姐,不能亲手杀掉那只鬼为你报仇。
接下里的战斗,还请务必保佑在外面的香奈乎,而她要去斩断这一切的链锁,作为重要的辅助人员游走在各个阵线之间。
一定,一定从此刻开始,不会再有姐妹失去父母,不会再有妹妹失去姐姐的悲剧出现
女性的身体宛如花一般,宛如蝶虫一般,在生命的泥沼上轻盈地飞翔。
就算是蝴蝶脆弱的翅膀,也足以跨越命运的风暴。
产屋敷耀哉已经被盖提亚操纵着无限城传送了出去,目前正由他的妻女们照顾着。
鬼舞辻无惨的衣衫被雷电切割得破破烂烂,他用力一扯,身体裸露了出来,“我不理解,你做到这个地步的理由,如果吃人是不对的,那么我活的这千年之间,一次神罚都没有降临到我身上,我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些神佛。”
虽然对手只有两人,但那个打败堕姬两次的女人的确十分棘手,那种力量根本就是人类无法触及的范畴,杀意清冽到异常,这到底是什么
鬼舞辻无惨伸出手,手臂变形,生长出许多骨刺,“你究竟在等待什么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拖延时间吧虽说无限城的控制落在你们手中,但想要在这里打败我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后被消耗一空的只会是你们。”
一滴汗水从颈边跌落,藤丸立香弯起嘴角,的确,他是在拖延时间。
因为自身的魔术回路不够优秀,魔力也十分匮乏,想要支持迦尔纳的宝具和技能同时使用,需要耗费大量的魔力,他一直为了这一击而储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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