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普通的住宅层高大概在两米八,而这套小两居在二楼。
林虞看着窗外的女人,虽然女人只能冒一双眼出来,但这样的身高还是过了人类的范畴。
好的,排除叩门声。
但窗外的女人还没有走,那双眼死死地盯着林虞,没有露出来的嘴出渴求的呼喊。
“开门啊。”
“我是妈妈。”
“给妈妈开门啊。”
大概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林虞的回应,女人呼喊的腔调逐渐变异,焦急、急促、怨恨
“开门啊”
“我是妈妈”
“给妈妈开门啊”
林虞保持静止不动,女人虽然跌入癫狂,但并没有要从窗户爬进来的意思。
既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保持安静的同时,欣赏着女人的表演。
未来是怎样的谁说得清楚,万一他接到了这样的恐怖角色呢,对吧。
女人盯着林虞,林虞看着女人。
女人“”
大概是吓不到林虞,又无法敲开门,女人讪讪地闭上嘴,无趣地走开了。
林虞注意到,女人消失以前,深深地看了一眼门。
他便也扭头看着门。
看着这扇压根没有安全性可言的木板门,林虞似乎读懂了女人的目光含义,或许下一个轮次,女人就不再是隔着窗户遥遥相望。
坐回椅子,林虞等着下一道敲门声。
很快,咚咚的敲门声在这套小两居回荡。
相比第一轮的敲门节奏,第二轮的咚咚声匆遽急促。
这扇劣质木板门被砸得剧烈摇晃,那摇晃的幅度就像遇到风暴的竹筏,还不等真正的大风大浪来临,就已经面临散架的危机。
林虞就是乘坐在木筏上的可怜人儿。
不过,他没想着怎么拴紧竹筏,反而朝着风浪叫嚣。
林虞问“谁。”
咚咚声在短暂的停顿后变本加厉,撞击声愈演愈烈,木板震动的面积从一个拳头大小扩大至一个脑袋大小。
很显然,门外原本用拳头砸门的那个东西,改用脑袋捶门了。
林虞皱着眉,喃喃“怎么用脑袋捶门,不傻吗”
沉默多时的o忽而在脑中传来一声轻笑,非常怠慢,非常无礼。
林虞有被内涵到,不过鉴于在特殊时期,他选择无视,但心里记仇的小本子上赫然加上了o的编号,并注释趁我落难,嘲笑我。
听见林虞的声音,门外的东西备受鼓舞,砸门的动静越来越大。
几颗螺丝从门合页上掉了下来,轱辘滚到林虞脚边。
只剩下一个门合页的木板门摇摇欲坠,但门外还在砸门,每砸一次,门就震颤着向屋内倾倒,到了一个极限弧度后,又弹回原本的位置。
门倾倒时会露出门外一点光景,林虞身高一八二,站起身时能够轻松地从宽阔的门缝里看见外面的一点儿内容。
砸门的当然不算是人了,它的脑袋很大,五官却很小。
因为傻到用脑袋撞门,额头撞破了皮,溢出味道难闻的绿色脓水。
腥臭的脓水覆在门板,一点点浸入单薄的木材,把屋内这面的门板颜色洇成难看的幽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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