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玲子再次来到灵脉中,墙外的妖怪三三两两席地而坐,捧着酒杯相谈甚欢,她路过他们,推门而入。
茂盛的树荫下,举止庄重、身形修长的先生正坐在石桌前,手持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
夏目玲子脚步一顿,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那双如日中天的眼睛微微抬起,向她投来如往常般温和的目光。
夏目玲子回过神,沉默着走过去。
钟离站起身,“你来得正好。”
夏目玲子无意识地抿紧嘴唇,低头看着石桌上的纸,“……这是为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寻找红圈,为什么会来到这片如同倒悬天空般的净土,这都是因为……
“听闻你有一本友人帐。”
夏目玲子听见身旁的人一如既往的嗓音舒缓,像山巅不曾动摇的稳固山石:“因为你,这里才不至于太冷清,我应该感谢你。”
夏目玲子愕然看着这张纸。
对,她的初衷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名字。
她都忘记了。
成熟而温厚的女孩有些怔愣地拿起这页纸,“……我一定会仔细保存的。”
……那么再见了,她古老的朋友。
·
自那以后,夏目玲子没有再来过。
招财猫在石桌上玩毛线团,一张猫脸憨态可掬,“人类就是这样,很快就怀胎,很快就生子,很快就死去,一回头的时间而已,转眼就什么都不剩了。
真是可悲。”
钟离拿起一叠糕点摆在他面前,“如果在意她的话,大可以去看看她。”
斑立刻炸毛,“我才不会在意她呢!”
大妖原地弹跳三尺高,嘴一张就想要大吵大闹,还没来得及喊出第二句话就在钟离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僵住身体。
他静静地站在石桌上,收拢四肢,缓缓卧了下来,假装自己只是个会说话的招财猫馒头,“……哼,就算我去找她,也已经见不到她了。”
“哪怕是和其他人类相比,玲子的寿数也很短,这丫头真过分。”
钟离眨了眨眼睛,“……是吗。”
身处没有日月流转与春秋代序的灵脉之中,很难对时间敏感起来,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的年月。
长生的神明微微侧头,石桌旁枝干结实的树木岁岁年年都葱郁且生机勃勃,这些树是夏目玲子带来的树枝化成的,一副能常盛不凋的样子,精神抖擞地荫蔽着树下人。
于是他微微笑了笑,伸手捋了捋招财猫柔软脊背上顺滑的毛发,“我倒觉得她还在。”
斑不这么想,用鼻孔用力出气,“你倒是看得挺开,我还以为你把玲子当孙女。”
钟离哑然失笑。
虽然玲子不再过来,但妖怪们还是常常在墙外开集会,有什么觉得好的东西都会敲门进来给钟离放下,积年累月,负责储存物品的房间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胆大的妖怪会趁机搭上一两
句话,胆小的妖怪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的。
玲子会和妖怪们举行各种各样的比赛,彩头就是妖怪们的名字,常常让钟离来当裁判。
这个习惯延续下来,妖怪们之间的赌约总是请钟离来当见证人,甚至不少妖怪和别人闹了矛盾也会请钟离来仲裁,评一评谁对谁错。
今日又有两个妖怪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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