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个家伙是从哪来的呢”
罗程提出了疑议。
严教授道“我单独留下你,就是和你探讨这事的。
当地海拔较高,螟虫类本就稀少,更不可能有这种凶猛的螟类,目前也没有任何关于此种螟类的记载,这种东西绝对是外来的。”
“全区三个种植镇也仅是申家坝镇有,这既是此种螟类外来的有力证明,也说明种子绝对没问题,也不可能有问题。
种子包装也绝不会有问题,我们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种子外包装也没有接触虫卵或成虫的机会,这个我能保证。”
“通过进一步了解,东域自然环境中没发现与此次类似的螟类,南域倒是有一种接近,像是那种变异的变异种。
另外,在东域昆虫研究所可能有类似的群体,不过这个我也只是猜测,并没真正见到。”
罗程又插话表示疑问“从南域飞到这的可能性很小,从研究所跑出的可能性同样不大,尤其专门飞或跑到申家坝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那么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呢”
“是呀,怎么来的呢”
严教授缓缓地点点头,“目前以我的调查,是没能找到答案。”
“不管什么答案,我必须要找出来,否则后患无穷呀。”
罗程咬牙说过,又问道,“这次虫害对植株之后成长影响大不大”
“基本没有影响,但必须注意的是再次发生类似虫害这样的事,目前这些植株已经很脆弱了,否则会很麻烦的。”
严教授的语气既郑重也透着沉重。
严教授工作繁忙,从到艾河区开始,加上在申家坝镇调研,总共就待了半天,午餐也仅用了二十分钟,便带着助手赶往首府参会了。
在做完第三次消杀后,杜军生第一时间找到罗程,向罗程承认错误,揽下了重视不够、汇报不及时的责任。
罗程既没批评也没特别宽慰,只是淡淡地地“这事对咱们都是个警示,吃一堑长一智吧。”
“对了,你做一下准备,过几天会有一个采访,专门采访黄芪种植的。”
罗程忽然想起了一事。
杜军生稍稍一楞,随即询问“是讲这次螟虫为害吗”
罗程摆着手说“不不,千万不要提虫害,一个字也不要涉及。
主要就是讲黄芪长势良好,讲对当地农业拉动,讲对农民脱贫致富的促进。”
“哦”
杜军生有些疑惑的接下了任务。
又过了一周,东域知天下栏目发了篇科技助农结硕果,黄芪长势喜煞人的报道,专门讲了艾河区引进优质黄芪种植的情形,对区委、区府的做法予以肯定,对黄芪种植前景信心满满。
这篇报道发了二版整版,这个力度和待遇真是太大了,从政之人都知道其重要性,所以立时在一定范围的公务员系统引起关注,尤其更成为了艾河区公务人员讨论的热点。
不但纸质媒体进行了报道,东域知天下网页版也同步上传,东域百态等栏目也纷纷转载,进一步扩大了在党政和普通群体的传阅度。
再次翻阅了一通报纸及其相关网页,阮钧钢喊来了区委秘长恭欣。
“你了吗”
阮钧钢指了指电脑屏幕,又抖了抖桌上报纸。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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