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抚迈开步,往一边走去,边走变说
“收拾好心情,我们得出发了。”
“去哪里去哪里”
鱼木很激动。
“浊天下。”
“好耶”
叶扶摇三人还在另一处悬崖。
叶扶摇问“你们俩要不要去听大圣人讲道”
秦三月摇摇头。
“那对我没用。”
“我有剑就是了。”
兰采薇说。
叶扶摇笑了笑说“你们倒是挺合拍的。”
她向秦三月问
“三月之后打算去哪儿”
“我想先问过老师”
秦三月没什么底气,小声补充道“当是故人会晤吧。”
“你太拘谨了。
放开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才是。”
叶扶摇说“你想见叶抚,就直接说想见他,而不是说想先问过他。”
兰采薇有些好奇,她们之间说了什么。
“怎么了吗这是。”
秦三月摇了摇头,她的神情上去很犹豫。
叶扶摇笑了笑说
“我要是叶抚,狠心点,直接就走了,不会管你的。”
“不要”
秦三月失声开口。
叶扶摇无奈地甩甩手。
她知道,要一下子让秦三月独立于叶抚,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秦三月说了声抱歉,然后问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绝情,根本不给人找到他的可能。
我也没办法。”
“是,也是。”
秦三月垂头丧气地说“只有他找人,没有人找他的。”
她感觉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了,某些事心里总还是接受不了,如同荆棘一般长在心头上,心每跳一下,就痛一下。
有的人会选择去适应这种疼痛,有的人会想方设法把荆棘拔掉。
我是哪种人呢秦三月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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