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对服侍太祖奶奶有怨恨,而是对你这个臭皇帝有怨恨,对你的恩恩怨怨我不可能抛却。”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女子,仙子面前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
“你难道不也是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都给我住口!”
朱獾用力一拍床板,醒了过来,睁眼见天已大亮,忙起床穿衣精心梳洗。
打开房门,见蛋儿穿得整整齐齐站在厅堂等她,朱獾很是高兴,过去拉起他的手走出主屋。
站在主屋檐下,朱獾深呼吸了一口清晨清醒的空气,对蛋儿说:“老宅新的一天开始了。”
“老宅新的一天开始了,老宅新的一天开始了……”
蛋儿重复朱獾的话,跟随朱獾来到大樟树下。
大樟树下,早起的乡邻一见朱獾过去,纷纷围拢过来,向朱獾问好:“仙子,早。”
“早,大家辛苦,起这么早去地里忙。”
朱獾很感谢这些乡邻,虽然都移民下了山,但还是回来勤勤恳恳在地里劳作,当然朱獾给他们开出了不菲的报酬,比在镇上和县里一些厂子里上班要高得多。
没有了独臂罗和跷脚佬以及田家父子等,乡邻们更纯粹更和谐。
朱獾刚吃好朱胖子做的早饭,一只细犬冲过来报告,有远方的客人到了。
“您好您好,欢迎欢迎。”
大樟树下来了十八个肩扛手提大包小包的外乡人,领头的正是那个陪朱獾跳进洞窟的老匠人。
“姐,怎么只有十八个人啊?他不是那个真鲁伯吗?”
蛋儿趁老匠人和其他匠人进工棚收拾的时候悄悄问朱獾。
朱獾回答蛋儿:“修缮老宅不在于人多,他们可是个个身怀绝技。
而他姓蒯(kui),和鲁伯没有任何关系。”
“他和鲁伯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为什么要自称是真鲁伯?”
蛋儿更加云里雾里。
朱獾解释:“他当时候是试探我,更是为了我的安全,为了老宅的安全才那样做。”
“还是不懂。”
蛋儿摇头,依旧一脸茫然。
朱獾笑着回答:“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所有事情都搞懂?反正他的祖上才是真正建造老宅的人。”
“可他那天不是在洞窟里向你展示了手臂上的那一个"
魯"
字吗?”
蛋儿问,双目忍不住朝朱獾的手臂上张望。
朱獾主动撸起衣袖给蛋儿看,朱獾的手臂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印记,蛋儿更加迷茫,嘴上嘟囔:“到底怎么回事?”
“不要想太多,事情很简单,就是老匠人早已经料到鲁伯的所为,就故意变了套戏法,让鲁伯主动放弃进一步行动。”
朱獾向蛋儿作进一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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