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老师和云笑白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云边就是不开口,也不动,就连眼睛都是直勾勾盯着地面,半天都不眨一下,活像尊雕像。
十钟过去,毫无进展,云笑白对校领导说“不用再问了,她打了。”
她苦笑一下,“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知道。”
听到这里,云边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眸母亲。
云笑白撇开眼不她,已然失望透顶。
“给老师们添麻烦了,该给云边什么处分就给吧,按照规矩来,我们没有异议,还有对方女孩子家里,还麻烦老师们帮忙转达一下,我们会向他们赔礼道歉。”
云笑白向几位校领导低头致歉,“云边我想先带回家里了,她现在的状态暂时没有必要留在学校里学习。”
回家路上,车里只有窒息的沉默。
进到家里,云笑白在沙发坐下,抬眼云边“想好了吗,能说了吗”
云边故技重施,低头装聋作哑。
“你哑了吗说话”
在家里,云笑白的愤怒无需再压抑,她猛地一拍茶几,音量和音调都拔高去,把一旁打盹的猫吓得一个激灵,“打同学,骗老师骗家长,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把一群人耍得团团转,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女儿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些社会小流氓的手段你从哪里学来的我那么相信你,百般维护你,你边叔叔也无条件信任你,以项目为要挟要求对方道歉,我以为昨晚只是使了点非常手段逼对方说实话,没想到竟是屈打成招。”
说到后面,云笑白忍不住哽咽。
在母亲泣不成声中,云边终于开了口“妈妈对不起。”
“我不要听道歉”
云笑白颤抖的手指指着她,“我要听原因,听过程,听你为什么打人,又为什么不肯承认打人,你全部都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一问原因,场面又成了云笑白的独角戏。
李妈跟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一样,见不得孩子被打被骂,过来打圆场“太太消消气,孩子还小,现在是叛逆期,难免有时候不懂事。
要不先吃饭吧,边边上了一上午课肚子也饿了”
云笑白无暇理会李妈,盯着云边“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只有沉默。
“好,你厉害。”
云笑白怒极反笑,“你给我出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吃饭,不说就一直站着,晚上也在外面过夜。”
九月底的临城依然炎热,云边在外面站了没一会,身上就起了一层汗。
李妈两头忙着劝,一会劝云笑白消气,一会出门劝云边认错“别犟,跟妈妈好好道个歉,进去,啊,听话,外面要热死了。”
可惜母女俩谁也劝不动。
哈巴眼见云边被严律叫走,后面再也没回来,他很想发微信给云边问情况。
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并不适用于所有情况,比如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玩手机,无异于把手机送上门去给老师没收。
哈巴不敢把手机拿出来,剩下的时间度秒如年。
等到下课时间,他迫不及待给云边发了微信问情况,但云边没回。
他赶去和边赢他们几个会和,几人一起去食堂吃饭。
邱洪也在,哈巴满腔急迫无处发泄,假意问道“咦,洪哥不去陪盼夏”
邱洪说“她今天压根没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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