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去村里打探了。
林可欣松了口气,这便宜儿子反应不慢,挺好的。
“岩哥儿,我没事。”
正儿百经的语气。
在林寡妇来,家里的钱,是要留着给宝贝儿子娶媳妇用的,不能动,连一个鸡蛋都不能轻易吃,都是钱
林岩松欲要说话,林可欣开始道。
“大夫说了,我没什么事。”
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地细细地嚼着包子。
“就是伤着了脑子,可能会忘些事,性情也会有点变化,这没什么,要不了命,也妨碍不了日常生活。”
“再说,便是去镇里找大夫也没用。
普济堂的大夫说了,这个没法治。
兴许日子久了,自个就好了也说不定。”
“娘,镇里不行,咱们就去县城,县城里的大夫多,更厉害些。”
“不去”
林可欣蛮横的打断了他的话。
“一把年纪用不着白费钱,你要是担心我会疯会变痴儿,你放心,我的身体我自个清楚,有什么不对劲时,我就去山里”
“娘”
林岩松眼里含泪,声音颤抖。
“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可欣了他眼。
“那你就别管。”
言罢,起身往外走。
“家里的钱,是给你娶媳妇用的,不能动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回了屋,关上门。
林可欣躺在床上,愣愣地着床顶。
总算是演完了,砸砸嘴琢磨琢磨,似乎演得还挺像。
这关算是过了吧应该是过了吧。
不知道,边走边吧。
良久,林可欣听见门口有敲门声。
她没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却盯着房门。
“娘。”
门外的林岩松声音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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