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自然音乐也是不可缺的元素。
谁能想到,过去断断续续学的现代乐曲,竟点一曲能卖到南城酒吧驻台的价格。
那可是一曲一百钱呢
就这样,有野心的三人组,努力存了钱,从牙缝里省出来一套新乐器。
他们于杆子爷什么唱什么的,古古怪怪的哼哼唧唧中,得到了新的灵感,并且还创作了几首新歌呢。
江鸽子,呸那是民谣你们这群土掉渣的外星人。
三套乐器摆好,邓长农他们拿着自己的点歌本子走到亭子面前说“几位客人,这是我们的点歌本。”
面子上诚恳,他们心里却想,杆子爷的客人点歌,这钱儿,到底收还不收那万一人家非要打赏,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九德先生他们嫩脸稚容,虽心里着实失望,然而他依旧客气的接过点歌本子,也不翻开,却做出十分有兴趣的样子问到“听你们杆子爷说,你们是一支乐队”
他们点点头说是。
九德先生又问“这样啊乐队都有个名字,那么,你们乐队的名字叫什么吖”
名字代表个性,代表他们的音乐想要张扬的内核精神。
这是很内行的一句话。
江鸽子纳闷的想,还有名字么他怎么没听过
想到这里,他也好奇的向邓长农他们。
邓长农眨巴下眼睛,慢慢站立起来回到座位边上,他背起自己的新吉他,一伸手拨拉一下琴弦,按照预先排演好的那般,他们三个一起大声喊到“大家好我们是孟晓静还钱乐队”
喊完,林苑春激昂的挥起鼓槌,随着一串鼓声下去。
江鸽子被自己的吐沫呛的直咳嗽。
好不容易咳嗽完,他指着林苑春他们骂到“滚都滚蛋这滚”
起的什么破名字啊
九德先生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说到“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个故事对么”
林苑春他们连连点头。
然后九德先生说“把它写出来了么可成了曲儿”
何明川战战兢兢的江鸽子,磕磕巴巴的回答“有有的先生。”
“那就唱吧一切发自内心的音乐都应该是美好的”
九德先生大手一挥,十分有气魄的说到。
就这样,那三个少年,拿着自己的新乐器,在老戏台的广场上,唱起他们一直想唱的歌儿。
单调纯然的音乐音符慢慢响起,到底是薛班主虐待出的娃娃。
这音乐旋律真可说好听又纯然,邓长农的嗓子清亮的就像最清澈流水一般。
他唱到
“常青山的风从眼前吹过,那是少年的最后一个春天,我听到北山的鸟在唱,还听到南街的虫在低鸣甚至莲池公园的青蛙都在低吟,它说呱呱啊,呱呱啊呱呱有三个傻瓜在草丛匆匆过过”
前奏旋律动人触人心弦,江鸽子本来还羞愧他小了这三个孩子,然而,他们的第二段,就把江鸽子的感动,直接丢到了九天之外
何明川忽然猛的十个手指一按键盘,随着一声巨大的duang
他们一起撕心裂肺的唱到“哦上半夜是他,就是他”
何明川独唱“我还是个处男,告别了我的童真,可是这没什么没什么”
然后,他们一起高声呐喊唱到“哦孟晓静还钱还钱还有我们的最最宝贵的处男处男哦,我们告别了,少年少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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