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怨言,但会想——怎么会有人要在粥里放香菜呢?
顾斐一直没得到回应,再加上有些心虚,难得没发脾气:
“不过你说得对,太晚了,你先去洗澡。
“我和你说,今天我应酬完,有个人身上都是汗臭味,给我恶心吐了。
“哥哥,我头疼,你等下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水龙头依旧在放着水。
可洗手的人却一直没动静。
许久之后,我关了水龙头,说:“好。”
大概是想掩饰太平?
我不知道。
上了床。
顾斐钻进我怀里,她把脸埋在我的脖颈,深吸一口,说:“哥哥,你好香。”
她在我跑过去之后呕吐的画面一闪而过,我轻轻推开了她。
“顾斐,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我看着她那双很会骗人的眼睛。
顾斐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她反应过来。
“啊,我忘了和你说了,哥哥,我可能又要出差半个月。”
“出差吗?”
顾斐才找到工作没多久,但已经出差好几次了。
我和她说,不要那么累,一切都会好的。
可顾斐说:“哥哥,出差有补贴啊,我不想你到处去兼职了。”
假话。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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