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时也是这么惊讶。
我们在崖下住了二十年,从不和外面来往,除了每五年一次捉住顾门之人,甚至都没出去过。
师哥……尧叟他还怕是顾门知道了我们下落,这信是引我们自投罗网,不让我去。
但他伤势刻不容缓,我也顾不得太多,只能依照信中所言一个人悄悄守在客栈门口,等着碰碰运气。”
罗姑言辞诚恳,不似作伪,看着顾襄道:“结果两日后,还真的遇上了姑娘。
在门口过了一招,我见你招式高妙,倒是一时惊住,叫你跑了,之后我一路追着你到了十斗米铺。”
听到这里,江朝欢想起一事,问她:“在客栈门口,你可碰掉了她佩剑的饰物?”
罗姑一怔,随即仔细回想,才肯定地说:“没有。
她那时还没有抽出剑来。”
顾襄也道没有,说自己的剑是在十斗米铺被打晕后遗失了。
江朝欢手中摩梭着她剑鞘上的雀翎东珠,暗暗思索,看来是有人故意把她的剑趁乱盗走,再将珠子遗在客栈门口,好引自己也去米铺。
而这样做的人,多半也就是给罗姑写信之人。
罗姑接着讲道:“在米铺我杀了几个人,正想杀最后那个付大庆时,一个戴面具的男子拦住了我。
我和他交了手,发现他武功远胜于我,我不敢多耽,就带着她速速离去了。”
江朝欢知道这就是付大庆和顾襄都提到的那个最后到来的男子,心下一凛:“那男子你之前可曾见过?他的武功路数如何?”
罗姑摇了摇头:“我在这崖底待了二十多年,外面的人早就不记得了,何况我本来也不熟悉武林之事。
那人我此前绝对没见过。
匆匆一面,只能感觉到他约莫中年罢了。
至于武功路数,他的武功实在太高,出手太快,只一晃就将付大庆抢过来,我实在不识得他的招式。
他也并未开口说一句话。”
江、顾两人都有些失望,罗姑也沉吟不豫:“当时我本来还以为果然是顾门设下的埋伏,可我逃走后那男子并未追来。
到底是谁,我现在也毫无头绪。”
“反正自然不是我们顾门的人。”
顾襄叹了口气,指着江朝欢问道:“那之后呢?你又怎么把他骗来的?”
“我发现你没有武功后,只得上去重新寻找。
然而这时,同样的铁黎上又挂了一封信,和上次一样的笔迹,说道,让我三日后在这崖顶等着,自会有顾门中人送上门来。”
“原来你自己给人家送上门的?”
顾襄听了,忍不住白了江朝欢一眼。
();() 江朝欢只得苦笑。
看来不只他们,连罗姑也都不过那人操纵的棋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