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若是他不想说,自己是无论如何不可能问出来的。
只要他对顾门、对爹爹依旧忠心,就不必事事分辨个一清二楚。
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容旁人窥视。
看清来人后,江朝欢便收起长剑,只是眼中寒意更盛。
“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我的剑不会留情。”
顾襄闻言一怔,看向他,却看不到他的眼底,只觉他此刻无比认真,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江朝欢将长剑归鞘,越过她,起身走到桌前。
顾襄呆立在那里,半晌,终于转身而去。
“等等。”
江朝欢却叫住了她,她在门口停下,却没有回头。
“你动过这个?”
江朝欢发现昨日自己默出的两幅图不再是当时的位置,那布局图在上、曲线图在下,叠在一起。
顾襄刚进门时确实拿起来看了一下,然后随手便扔在一边。
“不会再有下一次,离主尽可放心。”
依旧背对着他,顾襄也语气疏落,微微带着嘲弄。
只是这回,江朝欢却没再还口。
宣纸轻薄,透过这上面的平面图,他看到了叠在下面的曲线图。
电火石光间,灵光乍现,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等高线。”
他喃喃自语,连忙将两张图仔细地重合对照。
顾襄也察觉到了他的严肃,终究还是转身回到了桌前。
“等高线是什么?”
“前朝的一种作图方法。
据说是将高程相等的邻近点相连,绘制成一条线,这样形成疏密排列的线条,就代表着地势高度的变化。”
江朝欢解释道。
等高线图正常应该和布局图绘制在一起,方能直观地看出建筑所在位置的地势,而慕容义却将其拆分,把其中一个刻在地上。
单单看这等高线的一团排布诡异的曲线很难识别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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