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我炼岳宗对无极魔宫忠心耿耿,断断不会做此事,你休要挑拨离间!”
荆溪白见李天虹信誓旦旦,不像说谎,难不成她并不知晓?
可炼岳宗如此行径,无极魔宫真追究起来,李天虹也难逃干系,他们又何必将宗门子侄送来送死?
“那李天和的父母难道不是你炼岳宗的人?”
李天虹闻言,嗤笑一声:“李沧夫妇因违逆宗主,早就被逐出了炼岳宗,他们抓了无极魔宫的弟子,那是他们個人所为,与炼岳宗可没有任何关系,你休想将这黑锅扣在我们身上。”
怪不得,荆溪白还以为炼岳宗都疯了,为了给区区一个李天和报仇,竟然敢公然挑衅无极魔宫。
见荆溪白不语,李天虹嘲讽笑道:“荆师姐成日龟缩在小丹房,一躲就是一年,连刑罚殿都拿你没办法,炼岳宗可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浪费在伱的身上,就连监视你的人都在上个月撤了,你恐怕都没发现吧?”
“先不说那李沧可是练气七层的修为,就连那苗如欣也是练气六层,就凭你一个……”
李天虹顿了顿,试探了一下荆溪白的修为,感觉与自己差不多,才接着道,“练气五层的修为,你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吧。”
();() 荆溪白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天虹一眼,此人看似在嘲讽她,实则将李沧夫妇的底细都透露出来,倒像是希望她赶紧去找那二人麻烦似的。
不管李天虹此举出于什么目的,荆溪白都要赴约。
一来,荆溪白已经突破练气六层,根本不惧李沧夫妇,二来自入无极魔宫后,冯婵对她多有照顾,又是因她卷入此事,于情于理,荆溪白都不会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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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镇,炼岳宗。
洒扫弟子小心翼翼地请示:“宗主,李沧执事夫妇的命灯,可需撤了?”
李岳山神情微愣,沉思半晌后摇了摇头:“留着吧,李沧夫妇俩虽已经被逐出宗门,归根结底还是我家宗亲,留着命灯,好歹能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洒扫弟子得了指示退下,与匆匆而来的长老李宗实险些撞到一起。
“退下退下!
都退下!”
李宗实不耐烦地喝退所有弟子。
李岳山不解:“你这着急忙慌地做什么?”
“天虹来信,李沧夫妇为了逼出荆溪白,居然在无极魔宫的地界掳走了一名外门弟子。”
李宗实长叹一声,“他们为了给天和报仇,已经疯魔了,全然不管炼岳宗的死活。”
“终究是我们对不起沧弟,”
李岳山长叹一声,不能给宗门子侄报仇,他也十分愧疚,可李天和已经死了,紧抓此事不放对炼岳宗没有任何好处,倒不如退一步,反而能得些好处。
“罢了,你亲自去魔宫刑罚殿送一份厚礼,再递个消息,请他们别跟沧弟计较,一个外门弟子,想来刑罚殿也不会多在意。”
李宗实领命离开,李岳山望着天边沉甸甸的云层,微微叹气,只希望李沧夫妇这回能手刃仇人,了却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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