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永远都不会问,只会在傅岭南吻过来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其实傅岭南喜欢沈关砚睁着眼,满是慕的模样,但他也喜欢沈关砚被亲狠,垂下的眼睫轻微发颤的样子。
又漂亮又讨喜。
傅岭南的记忆在那天早上慢慢恢复,到现在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可他脑袋毕竟受过伤,所以沈关砚很谨慎地取消了白天的计划,陪傅岭南在酒店待了一天。
晚上德尔派人来接他们去参加宴会。
傅岭南说他不去了,如果沈关砚想去可以过去玩玩,认识一些新朋友。
沈关砚答应邀请是因为傅岭南在身边,现在他不仅去不了,身体还不舒服,沈关砚更不可能丢下他。
沈关砚打电话婉拒了德尔的邀约,陪傅岭南在酒店电影。
傅岭南问,“不能去弹那台古董琴,只在这里电影会不会无聊”
沈关砚摇了摇头,小声说,“现在更开心。”
窝在床上,挨着傅岭南,这是沈关砚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之一。
傅岭南侧头亲了亲沈关砚的发旋,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
沈关砚嘴角弯了弯,把脑袋滑到傅岭南肩上靠着他。
在北欧游玩的最后一天,沈关砚遇到了姜元洵。
许多年没见,姜元洵的五官越发俊朗,哪怕穿着宽松的休闲装都能感觉出他的成熟。
可能是眉宇间多了一
份成熟男性才有的沉稳,不像少年时期那么倨傲跋扈。
沈关砚是在电梯里见他,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了,多了一眼发现确实是他。
见对方没有认出他,沈关砚把头低下来。
等电梯到了一层,沈关砚随另外两个陌生人走出去。
刚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沈关砚。”
沈关砚脚步微顿,姜元洵已经走了过来,开口打招呼,好久不见。”
沈关砚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姜元洵“最近还好吗”
沈关砚“挺好的,你呢”
姜元洵“也不错。”
沈关砚跟姜元洵分别时两个人都才十八岁,现在已经过去八年。
八年前沈关砚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姜元洵能平静而客套地跟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而他也能平静地回复。
除了这种生疏的客套,似乎也没有其他好聊的。
沈关砚跟姜元洵道了一句别,“我还有事,先走了。”
姜元洵说“好”
,随后叮嘱一句,“路上小心。”
沈关砚没再说什么,姜元洵他步伐很快地朝门外走,那不是在躲一个人,更像外面有人在等他,他不想让对方多等待。
姜元洵着他离自己渐渐远去,最终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
沈关砚走到路边,坐进一辆汽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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