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
骆卿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倒吸了口气,禁不住又窃窃私语了起来,大多是说她心狠的。
她倒也不在意这些个流言蜚语,面色不变,将未尽的话给说完了。
“但我并未虐杀过兔子。
我买了两对兔子,后死了一只,却也不是因着我的药。
作为大夫,研制一味药,还未成功前总也不能拿人来试,只能拿它们来试了。
不过喂药之前我都很是严格地查过分量的。”
她将盛妈妈害死了自己一只兔子之事隐瞒了下来。
宋元春一计不成定然还会施一计,若此时挑破了盛妈妈的立场反倒于她不利,不若就这样,敌在明我在暗,方便窥伺其手段。
府中的丫鬟婆子信不信倒是没甚所谓,宋玉静只是想安抚人心,给府中人一个交代。
“罢了,我们到底是大户人家,这样伤了那些个牲畜的性命恐折了福报,来日快快将它们放生吧。”
骆卿已经在兔子身上试过药了,药量也把握得很好了,如今言淮又来亲身试药,她本就打算这几日将兔子给放生的,这会子自然是顺势应下了。
可她觉着事情远不止于此。
待回得屋子后她立时问起了青杏“盛妈妈那边可有什么马脚露出”
“面上着没有。
奴婢又拿银子打通了些关节,一婆子跟盛妈妈关系颇好,一回盛妈妈好像说漏了嘴,好似家中有人病了。”
青杏答道,“她怕盛妈妈开口同她借银子,没敢再问。”
骆卿若有所思地坐了下来“盛妈妈是府中老人,若是他们家真有人得了重病那她势必是会说出来的,在她服侍多年的份上,祖母该也会给些银子的,虽说不定会够,但也不该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听见。”
她顿了顿,吩咐红梅道“先去将兔子放生了吧。”
待红梅将兔子提走了,骆卿就着窗边放着的血滴泪愣神。
青杏猜度道“姑娘是担心他们对血滴泪下手”
骆卿摇了摇头“不知,我总觉着不是,既然他们先是在兔子上做文章,总也不能这般简单就完了。
就哥哥那边还能查到什么,且再等等吧。”
可时不待人,当夜祥瑞园就出了事,骆老太太差点被吓得背过气去,直翻白眼,还口吐白沫。
骆卿折腾了一夜,人可算是没事了,就是脸色还是惨白一片,嘴里一直喊着什么兔儿仙来报仇了,倒似是被吓得魔怔了一般。
一时,众说纷纭,矛头尽皆指向骆卿。
骆文更不消说了,他本就不喜骆卿,晚间回府听得这谣言后当即将骆卿招来,又是好一番斥责。
骆卿可不是平白受这种气的人,立时就辩驳,说自己没有虐杀过兔子,但骆文是不信的,笃定了晦气是她招来的,要骆卿跪在廊下反省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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