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轻轻问道。
“查什么查”
骆文指使着一边儿的家丁,“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棺椁抬出去老幺是个早产儿,到时候受了死气影响该如何”
骆卿瞠大双目,她没想到人都死了骆文还能说出这般绝情的话来。
“父亲,那是七弟的生母啊”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昨儿你为何去如春园闹你不是要交代吗昨儿春姨娘生病了,所以早早歇下了,下人们不敢去打扰她,闹够了吧”
骆文一拂袖,“来人啊,将五姑娘给押回房间去着,没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父亲”
骆卿喊道。
骆文瞪视着骆卿“你给我回去好好地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给我出来”
骆卿也回瞪着骆文,骆文更气,又要发怒,可她直接转身走了,留骆文那口气堵在心口出不来,直喘着粗气。
一进得屋内,骆卿平复好了心绪就给红梅使了个眼色,红梅会意,立时出门去守着。
骆卿坐到案桌后,写了个纸条折好递给了青杏“你去同哥哥递个消息。”
青杏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宋元春在今儿一早就将七哥儿给接去如春园了,她须得尽早动手,不然谁也不清楚七哥儿往后会如何。
七哥儿不足月,虽说没甚大问题,但身子到底是及不上足月生产的孩子的,若是宋元春再借口这个纵着下面的人,让七哥儿活生生病死,那府中人再怀疑她也没证据。
如今她被罚面壁思过,出不得门,这时候就算是七哥儿被人偷走了也怀疑不到她身上,何况她在这京城不过呆了一年多,认识的人没几个。
今儿她向骆文挑明了王姨娘之死的疑点,骆文再偏心宋元春也会心生芥蒂,这时候再将孩子给丢了,宋元春势必会暂时失宠。
她听得消息,说是祖母和主母都在往回赶了,不日将抵达京城,到时候有主母防着,虽说可能动不了宋元春的根基,但让宋元春元气大伤还是可以的。
青杏到得祥瑞园的园门口就被守在那里的家丁给拦住了,她随意地扫了两人一眼,特特带上几分傲气道“主君是说要让五姑娘面壁思过,但五姑娘已经操劳了好几日,你们是连她用饭也要管吗若是五姑娘出个好歹你们负责”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一侧身,便让青杏出去了。
言淮回京后又在骆府安插了人手,青杏这会子递消息也不用出府,只在去厨房的路上状似不经意地撞上了个家丁,给了他个眼神。
那家丁微微点了点头,将青杏给他的纸条小心塞进袖筒里藏好,同人道了歉,便错身离开了。
而青杏不动声色地到了厨房,还为骆卿熬了份粥才往祥瑞园赶。
“娘,您为什么不让人我去那边瞧瞧听说闹将得厉害,如今偃旗息鼓了,又错过一场好戏,我还真想瞧瞧骆卿被爹爹打了的模样。”
骆如烟练字的手停了下来,蘸了墨的毛笔在宣旨上晕染开一大团墨渍。
宋元春在一边儿给她磨着墨。
“傻孩子,有什么好瞧的何况还有个死人在那里,晦气再说了,这时候去凑热闹,若是引火烧身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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