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太太语重心长道“以后你能好生在院读,安安分分的,那就好。
你回家晚,不知道,我们骆家其实是世代为官,后来,你曾祖父被贬回了庆和老家,好容易,你父亲才又回到了这京城,他是兢兢业业,一日不敢懈怠。”
骆卿道“祖母,您放心,以后我定会好好约束自己,不给家族蒙羞,不为父亲招惹麻烦。”
骆老太太满意道“你晓得了就好。”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骆老太太便起身离开了,而骆卿则躺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红梅来唤她才醒过神来,又去钻研医药方子了。
骆卿在自己屋里赖了十日,硬生生将十一月给赖过了,这才对外称自己的身子好了。
她在屋里呆了十日,十日不曾梳妆打扮,这会子让青杏给自己挽发髻才发现自己梳妆盒子里没有哥哥送给她的那支钗子
她又找了找自己的妆奁,发现里面就是没有那支钗子。
“怎么会”
青杏和红梅也是知晓这钗子于骆卿的不同的,当下也翻找了起来,可将整个屋子翻个底朝天儿也没寻到,青杏和红梅还去祠堂那边一路寻了过来,依然没有。
骆卿颓丧地坐在床边,喃喃道“怎么会弄丢了”
被罚她没有哭,落水她没有哭,可这钗子不见了她却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这是哥哥送给她的第一件物什啊,也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之后哥哥虽也送过她不少东西,但都比不上这一件于她的意义。
她心头慌乱得不行,就像将顾淮同她的联系也给弄丢了般。
青杏见状,忙认错道“都怪奴婢,明知姑娘如此重那支钗子,偏还没收好。”
骆卿摇了摇头,多余的话却是说不出来,红梅则道“不定是姑娘那日落水后去了舒府,将钗子落在舒府了,待会儿去院,姑娘问问舒姑娘,不定就寻到了。”
骆卿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好,那我们快去院。”
这日是休完假的头一日,是大课,在池中屋受学,一去了池中屋骆卿就急不可耐地拉着舒以歌问起了此事。
舒以歌摇了摇头“没听说你落有东西,怎么是什么寻不到了吗”
骆卿一听这话,更是着急“是一支钗子,我日日戴着的,于我很是重要。”
就坐在舒以歌后边儿的骆如烟听得这话,勾了勾嘴角,却是没吱声。
舒以歌安慰道“无事,我遣我的丫鬟回去再问问。”
骆卿忧心忡忡地,也没心思上课了,只想着那支钗子,是哪里也没找到,生病那十日又没戴,就只有
她抬起头隔着屏风望着文竹园那边的池塘,莫非是自己掉水时落进了池塘里
“如卿,你说呢”
舒夫子坐在前面问道。
可骆卿心不在此自也没听到,坐在一边儿的骆如月很是着急,小声道“五姐姐,五姐姐”
骆卿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声气儿,着骆如月问道“怎么了”
这声音不大,奈何屋内足够安静,这声音还是分外清晰的,纷纷都朝她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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