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羽眼睁睁着焚啟的攻击朝自己冲过来,但后退的路已经被封死,他只能紧紧抱着昏迷的沈夜白,心绪如麻。
当焚啟和无脸男出现的那一刻,秦陌羽就知道自己或许已经掉入了有心人设计的陷阱,目的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但让他难受的是,对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其实
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了沈夜白。
不单单因为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也因为他相信沈夜白。
那个曾说要陪自己走遍万水千山,温柔地抚过自己长发的人,如果对自己所有用心的一举一动都是假的,那世上就在没有人值得秦陌羽相信了。
所以他才会在匕首涂上那份毒草。
摊主说,那是一种神奇的毒草,将毒草汁抹在刀上,受伤的人就会被中毒,无论问什么都会如实告诉,而且不会伤到性命。
秦陌羽自从知道墨渊就是沈夜白后就是计划用涂了毒草汁的匕首刺伤沈夜白,让一直支支吾吾的沈夜白坦白,他才能无愧的告诉师父沈夜白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但连秦陌羽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刺伤手臂的匕首,却直直的刺穿了沈夜白的心脏。
秦陌羽心知若闪电下站在的不是自己,沈夜白绝不会如此慌张,更不会如此不设防的靠近。
难道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秦陌羽不甘地咬着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焚啟的攻击却被一个人挡下了。
这人穿着玄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暗红色的花纹,淡淡的银色丝线勾出了几片凌云,眉目清淡,自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焚啟,对晚辈出手,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觉得害臊吗。”
魔尊冷笑,随手一挥就将焚啟的攻击打散。
“我想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你过问吧。”
焚啟淡淡道,瞥了眼她身后的两人说,“况且,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热心肠。”
这句话摆明了是在讽刺魔尊,要知道她自从四洲大战后连宸门都不管了,怎么可能焚啟“欺负”
晚辈就插手。
没想到魔尊听后也不恼,她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强硬“我欠南国皇室一个人情,你若执意要杀他们,我也不介意和你活动活动筋骨。”
焚啟听后不由眯起了眼睛。
他的确很想连着魔尊一起杀了,但他也清楚,就凭自己现在渡劫一层的实力,根本打不过马上突破渡劫三层的魔尊。
尽管很不甘心,但焚啟也只能作罢。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奉陪了。”
焚啟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
无脸男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样草草结束,一把抓住了焚啟的手臂,力气大的像是要把焚啟捏碎。
魔尊这才注意到焚啟身边这位带着斗笠的人,眼中微光闪过,开口道“这位似乎没有见过。”
很奇怪,明明这么大人站在自己面前,但魔尊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祂,甚至还是在对方拉住焚啟后才反应过来这里有个人。
自从突破渡劫期后,无论她愿不愿意,神识都会下意识扫过四周,不管对方有多隐蔽都会被发现,忽视无脸男这件事让魔尊敏锐的感觉出不对劲。
无脸男被魔尊审视打量后理智才稍稍回笼,祂深知在失去天道权限后,绝不能让魔尊发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只能恨恨地松开抓着焚啟的手。
“走。”
无脸男低声道。
焚啟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回了魔尊一句“祂是谁就不烦魔尊关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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