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一封信不是商讨,更多的是带着威胁意味的命令。
作为当代仅存的渡劫期大能,如果沈墨真的要针对哪个势力,除非他们也有渡劫期大能,否则都是以卵击石。
在场其他西洲势力的代表都把目光放在了宸门门主身上。
答应还是拒绝
宸门门主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脑子飞速思考着这件事的利弊,当他开口时代表们心里都悬了起来“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能马上决定。
但我不明白的是,如果那位真的决定出山,那我们同不同意又有什么用难道重点不是焚家和云yi楼吗”
他的一句话点醒了在场的其他人
对啊,除了沈墨和魔尊,还有另外两位渡劫期大能啊怎么也轮不到他们来做选择,如果沈墨真的打定注意要称帝,第一个反应的也不可能是他们啊。
“这个问题诸位就不必操心了。”
左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见宸门门主态度软和,趁热打铁的问,“不知门主能否联系魔尊,我们必须和她见一面。”
宸门门主闻言苦笑一声“不是我不想而是现在连我们都没办法联系上魔尊了。”
“什么意思”
左姝蹙眉。
宸门门主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当初魔尊从极寒之地回来时受了重伤,不得不入独心湖闭关疗伤,宸门有危险时门主也会联系她。
魔尊虽不打算出山,但起码出手保住了宸门,自此门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送消息进俪山,魔尊虽不说,但也都默认了这种单项联系。
可自从几年前一天开始,魔尊忽然封锁了俪山,这下连宸门的人都很难进去了。
联系不上魔尊,门主心里惶恐,曾想强闯俪山,一进去却发现里面阴云密布,四处充斥着闷声雷鸣,加上俪山本就危险,寸步难进下才打消了念头。
“公子,怎么办”
听完这番话,左姝担忧的向沈夜白。
魔尊他们是必须见到的,但俪山这么危险,万一沈夜白有个好歹,那沈墨也会受到很影响。
“去。”
沈夜白毫不犹豫的说。
脱离沈墨的机会仅此一次,他必须抓住,不仅仅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秦陌羽。
他刚刚冷静了一会把从观澜宗回去后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梳理了一次,感觉老道士的事情沈墨十有八九插手了,至于是好是坏他也不知道,但既然他已经盯上了秦陌羽,那他就必须去闯一下。
“好。”
左姝点点头,转头向门主,“既然如此,还烦请门主安排。”
事已至此,宸门门主也没必要坚持所谓的“宗门禁地”
了,表示自己会安排的,同时也会尽商量出一个合适的答案给沈墨。
陌生的宗门里,要说能没心没肺的睡下休息肯定是不可能的。
秦陌羽坐在院子里,烦闷中把老道士的酒拿了出来。
那是沈夜白从院子里挖出来的酒,那天晚上被他喝了两坛,现在就剩一坛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醉酒的确能解一时之忧。
秦陌羽沉默的撕开封口,捧起来猛喝一大口。
“咳咳咳”
喝的太急,秦陌羽被酒呛到了。
他喝了第一口才发现这酒和另外几坛完全不一样,酒香特浓,而且烈的离谱,喝下去一瞬间嗓子和被火烧了一样难受。
秦陌羽缓了好一会,才发现这酒坛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是老道士标志的丑萌雕工,秦陌羽左右,了半天才出来这是一个日期。
秦陌羽算了算,如果这日期是酿酒的日子,那这酒似乎和自己年纪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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