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大脑一片空白,慌乱扯过衣衫。
她红眼望着沈余亭,试图解释:“余亭,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这三年,我知道你厌恶我,所以我从不敢奢求能真正被你承认,我更不敢使那些下三滥手段来算计你。
余亭,你相信我!”
说着,眼泪夺眶而出,林夏慌乱摇头。
可沈余亭根本不听她的辩解。
男人自顾起身,动作利落的穿好衬衫黑裤,转而坐在轮椅上,审视犯人一般盯着林夏:“我不听你扯那些。
我只问你,你费尽心思给我下药,目的是什么。
周佳霖给你的好处?还是为了怀孕坐稳少夫人的位置?!”
“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这些都是误会!”
林夏同样翻身下床,赤脚站在地上,怔怔望着沈余亭。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反倒成了她占尽所有利益?反倒她成了下作的心机女?
看到沈余亭那双沉沉黑眸里的质疑、鄙夷,林夏像是被利刃将心脏生生掏了一个洞。
三年啊――她以为,沈余亭就算再反感她、厌恶她,至少信得过她的人品。
原来,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沈余亭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她甚至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很多余?说吧,到底是谁在背后教你的。”
沈余亭下巴微抬,极为讽刺的看着林夏。
凭她的心思,若真给他下了药,也绝对是听别人的命令办事。
沈余亭的鄙夷眼神彻底击碎林夏。
她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的温度似乎都降至冰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好像这样用力,就可以不被击倒。
那张布满泪痕的漂亮脸蛋上,浮起一个极为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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