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拖长了声音,勾得白秀兰不悦,“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那头的人嘿嘿一笑,“我们人说,看到了她跟一个老男人进了车,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跟一个老男人?!”
白秀兰闻言面上立时浮了一层嫌恶,仿佛耳朵被玷污,“啐!
这小贱人也太不要脸了!”
勾搭了一个小鲜肉不够,现在竟连老男人都要揩一把油!
?
该死的,亏得这乡巴佬在家时装得多乖顺温柔,白秀兰一想到这种女人曾做过她的儿媳妇,就一阵作呕。
真是有辱家门!
“你可看真了?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
“他们往西郊去了,具体位置我们还在跟,现在就发实时定位共享给你。”
“赶紧发过来!”
白秀兰抓起桌上的包就直往停车场奔,走出两步才想起面膜还没摘,于是又退了回来,将扯下的面膜远远扔进垃圾桶。
正在大门清扫的佣人面面相觑,这是又唱得哪出?
白秀兰的蠢在薄家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只有薄家二小姐和司瞳将她夸得天花乱坠,让本就不清醒的她彻底失去了自我认知。
但白秀兰本人对这些评价无知无觉,坐上车的瞬间她还在激动不已,今天她就要唱一出“快意恩仇”
,一雪前耻!
这小贱人不仅设计陷害她,离婚后还敢对司瞳处处挑衅。
要知道,司瞳可是他认准了的儿媳妇,南明鸢打司瞳的脸,那就是在打她的脸!
南明鸢能遇上金主,无非是她仗着有几分姿色,能装会演,装得柔弱无害罢了。
从前她在薄家对老爷子不就用得这套?
届时,只要她白秀兰出场揭开那狐媚子的真面目,把她四处勾引野男人的事公之于众,看那老男人还能不能容她!
一想到南明鸢即将身败名裂失去依仗,白秀兰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简直是老天开眼!
白秀兰的动作很快,薄辞深的耳报神更快。
车开出去不多时,薄氏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就被敲开了。
薄辞深没有放下手中的文件,只是无波无澜道:“什么事?”
林深恭敬低声:“总裁,手下的人来报说,老夫人刚刚开车出去了,行动有些可疑。”
砰!
薄辞深重重放下文件,目光骤冷如深冬湖面凝起的冷冽冰霜。
“去哪儿了?”
林深怂巴巴的低头不敢对视,“暂时还不知道。”
薄辞深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疼,他已经三番两次提醒白秀兰不要惹事,可她偏偏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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