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
“不是,薄大少爷,你喝半天酒了,倒是说句话啊,离婚这事,纸可是包不住火的!
你就不怕薄老爷子知道气出病来?!”
先开口的是帝都宋家的独子,宋钰。
他懒懒靠着沙发,一双桃花眼都惊圆了,他可是知道薄老爷子有多喜欢南明鸢,要是老爷子知道宝贝孙媳没了,真可能气出病来!
他砸吧着嘴,怎么都想不通,“结婚三年,别的不说,南明鸢对你可是百依百顺,乖巧顺从,她还是薄老爷子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你也没有必要为了司瞳抛弃她吧。”
他顿了一下,推了把身旁温润如玉,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
“宫时琛,你说呢?”
宫时琛推了推眼镜,眸子黑沉沉,“她是挺乖。”
他曾在薄家见过南明鸢几面,没见之前,也以为那女人是为了钱攀豪门高枝的女人,但见之后到觉得不像。
虽说出身贫民,但她涵养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大家小姐,不像司瞳。
表里不一!
他到现在可还清楚记得,五年前,薄辞深重伤手术,性命攸关,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司瞳抛下了他出国。
直到三年前薄辞深结婚,她才又回来哭着说当初有苦衷,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就只有薄辞深被下了蛊似的相信她有苦衷。
宋钰听到宫时琛的话一拍大腿,“是吧,我就说薄少夫……南小姐挺不错的!”
不等宫时琛说完,薄辞深已经将酒杯重重放下。
哐当一声清响。
不悦冷着脸,薄辞深眼刀撇两人,“那种满眼都是钱的女人哪里不错?再当我面提到那个虚伪的女人,别说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那个女人好?
心机深沉,哪里好了!
宋钰和宫时琛对了一个眼神,耸耸肩,默契的不再说话。
他心中虽觉得南明鸢乖顺,却也只是乖顺罢了,什么都不会,唯唯诺诺像个菟丝花,太无趣,根本挑不起男人任何的兴趣。
谁会一直喜欢吃清汤挂面。
突然,舞池的尖叫声,吸引了宋钰的目光。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台上热舞的那一位,他几乎惊掉了下巴。
“卧槽!
薄……薄辞深,你看,那是不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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