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上去找他,径直去上班了,他估计是看我没反应,还故意在群里戳了戳我。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老婆非得说运动运动,说是有助于龙子的生长。”
“毕竟龙子需要健康的成长,这点大家都责无旁贷!”
语音中看似在道歉,实则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之意。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语音的背后,他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说起来,他长相本身就是那种猥琐至极的样子,一米六五的矮矬子身高,后移的发际线,油腻的圆脸,还有两撇八字胡。
“没事,我这人也习惯早上早起运动,以后我也叫你运动啊。”
我淡淡的回了他一句,直奔市场,买了一坨棉花,一个老式播音机。
“幸好,室友当年送我的磁带,我还没丢,终于能排上用场了。”
晚上我刚到家,楼上又开始了,跳绳、挪椅子等等恶心的手段都出来了。
声音异常的刺耳。
这是瞅准我回家就开始恶心了我,好好好,我看你今晚还能睡得着不。
我从柜子里掏出磁带,放进播音机,然后用不锈钢盆顶住楼顶,对准他们的卧室位置。
然后用棉花与胶带将不锈钢盆固定死,然后戴上防噪耳机就睡觉去了。
磁带是当初大学室友送的,那会都喜欢听鬼故事,还别说,那音效氛围贼带劲。
想必这一磁带的恐怖音乐的氛围,能让他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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