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地上,柔软的地毯接住她,像云朵一样,软绵绵的,她蜷缩起身体,脸枕在胳膊上蹭了蹭,满足地闭上眼睛。
包厢内,说话声戛然而止。
我去,哥,你看清楚没,刚才滚进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谢伽南指着门口,一脸惊吓的表情。
正对门口坐着的男人长相极为俊美,眉目缓淡,气质出尘,与这嘈杂的酒吧格格不入。
他是容年,容家三少,京圈太子爷。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别看他现在手执一串檀木佛珠,清心寡欲悲悯众生的清冷佛子模样,五年前他可是令边关罪犯闻风丧胆的杀神。
容年冷白手指捻着腕间的檀木佛珠,面色清平如水,宛如禁欲的佛子,是个人,你去看看。
谢伽南从沙发上跳起来,绕过沙发,就看到蜷缩在地上躺得特别悠然自在的姜希,他眼睛都亮了,哥,是个大美女耶。
女的?容年一贯清冷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在山中别墅静养了四年,三天前他回京的路上,偶遇了一位算命先生。
对方给他卜了一卦,说他今年有一场桃花劫,躲不过去非死即伤,叮嘱他三天之内,不要与陌生女人共处一室,否则情劫难逃。
今天是最后一天,包厢里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女人,该不会真让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谢伽南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女的。
扔出去!
容年简短的命令道,不管算命先生的话靠不靠谱,他都没兴趣跟女人纠缠。
哥,大美女耶。
谢伽南垮下脸,他哥是真不懂怜香惜玉。
他盯着姜希看了半晌,再看容年骄矜得头顶自带一圈圣光,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今天他非得让他哥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不可!
哥,我去找服务生过来帮忙,你先看着她。
谢伽南说完,脚底抹油开溜,砰一声关上门,他还顺手从外面把门反锁了。
容年听到门锁反锁的声音,心里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用力拽了几下门,门板纹丝不动。
他一拳砸在门上,谢伽南,开门!
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好好享受老天的馈赠吧,就当是小弟给你接风洗尘啦。
隔着门板,都挡不住谢伽南语气中的愉悦和骚气。
他吹了声口哨,将钥匙扔进兜里,大摇大摆的离开。
刚到舞池旁边,他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对方似乎正在找人,他摸过去,小酒儿,好巧啊,你也来酒吧玩。
琴酒瞥了他一眼,她向来瞧不上京城这些纨绔子弟,呛声道:谁玩了,没看见我在找人吗?
谢伽南也不恼,你要找人跟我说呀,我帮你找。
琴酒是真担心姜希出事,就这十几分钟功夫,她脑子里已经把以前看过的刑侦剧里那些先奸后杀先杀后奸的剧情全过了一遍,越想心里越发毛。
姜希可千万不能有事!
她想着谢伽南是夜场里的玩咖,说不定真见过姜希,她连忙调出手机里她和姜希的合照,举到谢伽南面前。
她,你见过吗?
谢伽南眯眼看着照片里,与琴酒脸贴脸的大美女,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完、完犊子了!
他把琴酒要找的人和他哥关在一起了,他现在回去把人捞出来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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