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凌凌别走”
医生只用了五分钟就抵达了谢凌家,不止速度快,装备还很齐全,带了一堆专业器材和七八个负责打下手护士。
别问,问就是钞能力。
主治医师指挥护士工作,负责包扎年轻护士一脸为难,“主任,我扒不开。”
傅铭城手牢牢攥着谢凌,谢凌在等待时抽了半天手,还是没抽出来。
谢凌很担心再不包扎傅先生手就废了,他急忙说“就这样,能包了。”
“先处理。”
主治医师对护士说,观察了一下患者情况,“没什么问题,应该只是应激反应。
我不是说了患者现阶段情绪不宜太过波动吗,怎么才回来一天就这样了。
患者目前因为失忆缺乏安全感,对外界攻击性较大,而且相对来说会很敏感,可能一句不经意话就会让患者大受刺激。”
谢凌“”
妈,是温子然
医生又补了一句“家属在这方面要多注意一些,尽可能避免这样状况再发生。”
谢凌瞥到在门口鬼鬼祟祟温子然,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好。”
医生也见了温子然,他推了下眼镜“谢少,如果可以话,这段时间我建议你把二少隔离。”
温子然家里主要做就是医疗方面生意,国内有口碑有名气私立医院基本都是温家产业。
傅铭城主治医师恰好是温家名下医院主人,对温子然尿性多少也有点了解。
温子然探头“原、原来是失忆吼,我还以为”
你俩迟钝到见面一年才一见钟情。
“我错了,对不起。”
他见傅铭城凄凄惨惨模样,心中愧疚涌现,立马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护士给傅铭城打了镇静剂后他握着谢凌力道就弱了不少,谢凌小心地把手抽出来,见傅铭城睡得还不稳,他放轻声音“先出去。”
下楼之后,温子然在一旁安静如鸡,不敢说话。
医生指挥在楼下待命保镖把设备搬走,谢凌坐在沙发上,神情恹恹。
他今天先是被蔺导讹了不少钱,本来就身心俱疲,可回家之后又赶上温子然嘴欠,把病人刺激不轻,忙到现在天都黑了。
他想起傅先生在疼痛时小声祈求他别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傅先生没有亲人,生病了也没人陪在身边,失忆之后更是把所有依恋投注在他身上。
等傅先生以后想起他也只是一个陌生人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其实,我还不知道你俩为啥结婚呢。”
温子然忽然小声问。
谢凌和傅铭城领证非常突然,后续也没有办宴会公布,所以几乎没人知道这俩人啥时候结婚,就连温子然都是去谢凌家做客时才偶然听说。
谢凌掀了掀眼皮,见医生带着拎着药箱关门离开,这才把目光投给温子然,不咸不淡地吐出一个名字“何珹。”
“他啊”
温子然撇嘴,满脸嫌弃,“他还真把娃娃亲当真了谢叔叔说话要是算个准,咱俩都结婚八百次了。”
“你小声点”
谢凌条件反射地了眼楼梯,生怕傅先生又悄无声息地走下来。
“哦对对对,不能刺激病人。”
温子然赶紧捂嘴,过了一会儿见无事发生才小声问,“所以,傅铭城是你找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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