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城抿唇,眼神微微闪烁,指尖忍不住颤抖,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以凌凌伴侣的身份去见凌凌的父亲。
他这么乖的雀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谢凌皱眉,雀雀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的雀雀其实一直都很乖,但这种乖是隐忍的,从来不会主动提出什么要求,可现在雀雀分明是想见家长仔细想想,这两天的雀雀是不大一样,温顺倒还温顺着,但好像多了点主见
“替身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
谢凌试探。
傅铭城还没来及得反应,温子然却先一步惊呼:“替身”
“谢凌你现在都敢玩而这么野了”
温子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凌:“”
由于温子然的惊呼,谢凌注意力被分散,没能抓住傅铭城的第一反应,现在再观察后者的表情,完全不出有什么破绽。
谢少爷皱眉,眼神依旧探究。
马室温度高,温子然逐渐感受到了热意,他先是从兜里掏出一个大塑料袋,然后把帽子围巾都摘了丢到塑料袋里。
随后他开始脱羽绒服,边脱边说
“不是我说,替身我亏你想的出来,现在这年头你还跟我讲真呢再说了,你是喜欢谁还能给我整出得不到的剧情就你他妈往那一站,哪个姑娘噢不,是小伙子,能抗住你笑五秒”
真不是温子然吹,谢凌这张脸绝对是男女老少通吃,靠脸就能成为人生赢家的。
更别说
“更别说你还有钱啊脸弄不过砸钱也能搞个心动吧”
温子然终于脱掉了第一件羽绒服。
傅铭城悄悄叹气,是呢,谁能拒绝凌凌呢可能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太吵,傅铭城隐隐感觉大脑有种刺痛感,他揉了揉了额头神情有些疲惫。
温子然突突突的像个机关枪“行,我就算你有真,这真恰巧审美障碍,对着你这张脸的不懈追求也能说出一个不字,又偏偏是个视金钱如粪土,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白莲花不是,你谢凌是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吗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谢凌“不是”
温子然不耐烦地打断谢凌“你可别跟我说你俩两情相悦但偏偏父母不同意。
这什么狗血剧情啊大哥,偶像剧现在都不这么演了,再说了你爸妈哪管得了你啊,你结婚都敢偷偷结,还怕喜欢的对象不招父母喜欢啊”
“说实话,你要是因为而不得养替身我只能想出一种可能了法律不允许”
“除了法律不让你结婚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原因了,可法律怎么凭什么阻止你和谁结婚啊怎么着,你喜欢谁还妨碍到社会稳定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叭叭的嘴忽然顿了一下,眼神惊恐地向谢凌,“你该不是想搞骨科吧。”
要是这样的话就能说通了他之前接的一部偶像剧,编剧就想搞一段十分隐晦的骨科剧情,但为了过审最终还是删掉了,但那场戏他印象还是相当的深刻他身为一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男二的那种煎熬、求而不得,最后濒临疯狂的挣扎
傅铭城大脑的刺痛感愈加强烈,他感觉周围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层柔纱,朦朦胧胧不大真切,而后一道刺耳尖利的声音穿破迷雾猛地在他耳边炸开“谢凌你该不是喜欢我吧”
仅剩的理智被汹涌的疼痛冲刷殆尽,男人的神情带着茫然,他心底冒出一个诡异的声音凌凌喜欢的人是温子然。
“劝你有病就去医生。”
谢凌冷笑一声,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温子然干笑一声“容我重新分析一下。”
都怪蔺叔最近非让他熟悉变态心理,导致他思维彻底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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