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陈跟现在的你……说句实话……我……我不出有什么不同……”
“好吧,那我问你,昨天那个我,他……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老陈似乎挺感兴趣,也别说他好奇心重,如果你要是被什么人借用了自己的身体,应该也会对自己做了什么说过什么比较好奇吧?
“他……他没说别的,只是说了那套房子的一些事情……”
“那套房子怎么了?!”
我盯着老陈问:“陈店长,难道你不知道那房子出过什么事么?”
“我……我知道啊,但是也不是特别清楚,房主告诉我,里面死了一个年轻女人,那地方是一片刚建成的小区,那女人死的时候,楼上楼下还没有人住,所以,并没传出多少流言蜚语……”
“你就只知道这些?”
我又问。
“还有,那房子的确是有点儿邪乎,”
老陈继续说,“我接手房子的时候,带着家政服务员去打扫房间,打开门一,就到那房子很凌乱,墙壁和家具都被泼了很多暗红色的颜料,还有,地上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反正把整个屋子搞得一团糟,家具床铺都很脏,我就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搬走了,清空了房间之后,做了大清理,搞了三天的卫生,之后还找人重新刷了墙壁……”
老陈说到这里,我回想当初进入房间的时候,里面几乎是空的,连床都没有。
原来那房子里面的家具都脏了,被老陈给扔掉了,还做了大扫除。
“还有别的么?”
“嗯,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怎么,这些还不够,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既然老陈问了,没必要隐瞒,我就把昨天那个老陈对我说的事情告诉了对面的老陈,也就是怀孕的女人把自己吊死在阳台上,死的还不只一条命,加在一起是三条命,更加悲催的是,女人怀的双胞胎还不是男人的孩子……
老陈听了也倒吸一口凉气,很显然,这些细节老陈是不知道的。
按照正常的逻辑,房主想尽快出手这套凶宅,他应该不能跟老陈说太多细节。
死过人,死几个,怎么死的,不会说那么清楚,也没必要,老陈不知道这些也合乎情理。
狭小的办公室内,我和老陈都低着头,沉默了片刻。
老陈的眼睛向桌上堆着的那些冥币,他叹口气对我说:“这些钱,都是房主给我的定金,之前我给你的那一千多块钱也是从这里面拿的,现在都变成了冥币,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上吊死的女人在搞鬼?!”
“不知道啊!”
我连忙摇头道。
“如果,你说上我身的人是茉莉,”
老陈抬起头,翻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问,“可是,茉莉的死,跟那个上吊的女人能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被老陈盯得有些发毛,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陈店长,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没啥事,我就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
老陈站起来,用身体挡住了办公室的门,“这些事情还没搞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店长,我是被你雇来的,你是我老板,你问我怎么办?”
“我刚才想到一个主意,”
说着,老陈指了指桌面上的冥币,“这些钱既然都变成了冥币,要不然这样,今天晚上,我们去那个小区把这些钱都烧了,烧给那个女人,她在下面有了钱花,会不会就能不继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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