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担的家和鹿骊的家基本上差不多,篱笆院墙,烂泥砌的三间土屋,茅草盖的顶,很多地方都已经裂开了很大的缝隙。
鹿骊跨进篱笆院时,王八担的爹在郁闷地抽着旱烟,脸色阴沉得足以滴下水来。
儿子现在名声这么臭,还受了伤,做老子的心情能好吗?
“王爹,八担好些了吗?"鹿骊小心翼翼地问。
”
死不了。
“老王没好气地回答。
鹿骊进房间时,八担正无聊地着屋顶上的竹子做的椽子,一见鹿骊来了,还想挣扎着起来。
”
算了,不必客套了。
“鹿骊了一眼床边断了一条腿的茶几,有些发黑的茶壶。
”
兄弟,让你哥哥的笑话了。
“八蛋叹了口气。
”
这没什么。
那个女娘真的是让人心动,可惜我没你那么大的胆子。
“鹿骊揶揄道。
”
主要是运气不好,我那天正好挑柴到她家去卖,正好到她经过厨房,一时没忍住。
“八担嘿嘿笑道。
”
到了哪一步?“鹿骊忽然想到一个促狭的问题。
”
什么哪一步?一点腥都没尝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老子有名的是王老虎,心狠手辣,要是得逞了,我的命还有吗?“
”
嗯。
你现在在家休养也好。
现在打不了柴了,山上来了不少狼,已经伤了不少人,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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