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南弦卸妆,基本是用不上婢女的。
他观察了她头上的花树和博鬓半日,温声道:“沉得厉害吧?我替你摘了吧!”
偏过身,一样一样取下来,那些首饰掂在手里沉甸甸地,可见这新妇子当得辛苦。
一边取簪环,其实他的心也在打颤,今日种种,怎么像梦里一样。
他真的梦见过相同的场景,一样拜天地,一样入洞房,只是总没有个好结局,合卺酒还不曾喝,她人忽然就不见了。
所以即便到了今时今日,他也还是担心,害怕只是自己的臆想,说不定什么时候梦就散了,因此连每一个首饰他都要仔细触摸,确定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最后一支博鬓取下来,他怔怔望向他新婚的妻子,“南弦,我们是真的成亲了吗?”
南弦颔首,“真的。”
他捧起她的双手,虔诚地抵在自己额头,语调里带着哽咽,“多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以前的清溪王府,虽然是他的府邸,但家里没有父母,没有妻儿,这里与值房一样,没有带给他任何温暖。
他就像一只飞在海上的鸟,找不到落脚点,只能奋力鼓动翅膀,一刻不停地挣扎在无垠的天地间。
现在好了,终于找到可以让他依恋,容他倾注满腔柔情的人。
他的钢筋铁骨只需对外,柔软的内里,能够无所顾忌地展现在她面前。
他低着头,眼角莹莹有泪,南弦知道一场婚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成家对他的意义,不同于一般人。
繁复华美的广袖底下探出了一只手,伸指触了触他的脸颊,她不会说煽情的话,只是告诉他:“今后我与大王相依为命。”
他听了,抬起眼道:“你不要叫我大王,那是官称,唤起来冷冰冰的。
还是叫我雁还吧,或是神域也行。
我想起你以前骂我,凶巴巴连名带姓唤我,我也觉得很好,就算你恨我也走了心,否则不能那样咬牙切齿。”
南弦讶然,“骂你也好?”
他“嗯”
了声,“骂我,比不理我强。
我宁愿你对我呼呼喝喝,也不要你无视我。
南弦,咱们约好,以后我若是做错事,你只管训斥我,不要默不作声生闷气,行吗?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定敞开了说。
只要你说,我就改,绝不让你伤心,行吗?”
新婚夜有这样的表态,总的来说不算坏。
南弦目光流转,凝望他的脸,到底含笑点了点头。
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问:“你饿不饿?我给你找些吃的。”
南弦说不必了,“外面宾客都在等着,你还得出去支应呢。”
他却留恋不想离开,“有人替我招呼,不急在一时。”
仔细端详她两眼,“我去拧块帕子,给你擦擦脸好么?这么厚重的礼衣,热得很,还是脱了吧。”
他伸手要来解她的领扣,她忽然往后让了让,他的手停在半道上,尴尬得很,忙道:“我是怕你太热,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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