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背起木甲离开老魏头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面对危险的准备,甚至也想到过未来有一天会因自保而杀人,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因为过于激动而浑身战栗不止。
现在仔细回想夜晚的那场大战,他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能记起具体情况了。
只记得冰甲攻向裴少桥的那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再有人为自己而死了。
他不想老魏头的悲剧再次重演。
于是他扑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攻击冰甲,极度紧张与愤怒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大脑,令他几乎无法思考。
拳头就这么一下接一下地砸了过去,直到把冰甲彻底砸碎还不肯停手。
裴少桥应该是被他吓到了,一直在背后拉他,但祝新年已经陷入到了那股杀人的情绪中去了,压根就听不见裴少桥的劝阻。
如果不是庄夫子及时赶到,估计他就真的把佟玉泉打死了。
祝新年低下头,看着脚下潺潺水流,心中忽然又升起一丝异样的想法。
当初他在对战四品雾尚甲的时候,即使用了木甲和先天甲魂之力,也被逼到跳崖与人同归于尽。
而这回虽然他两度受伤,并失去了木甲,但依然打倒了三品冰将甲,甚至差点杀了冰将甲的操纵者。
这是不是能够证明,这些天的练气修习是有效的,他的实力正在不断提升。
想到这里,祝新年终于从“差点被人杀”
跟“差点杀人”
的双重恐惧中缓过神来,他狠狠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伸手拧上了竹筒花洒下方的阀门。
这阀门其实就是一个内置竹片,一旦被关上,出水孔也就被堵住了,这战国时期的“花洒”
当然也就停止出水了。
类似这样的巧思在天工学院还有许多,毕竟这里是主攻机甲偃术的学院,谁要是有什么巧思,基本当天就能做出雏形来。
祝新年擦着身上的水珠走了出去,裴少桥吹着口哨给他扔了件衣服,不出意外还是短了一截。
“管事夫子说了给咱们发新校服,但说不好什么时候才能发下来。”
裴少桥不满道:“穿成这样去铁甲阁,戚华那小王八看见了又有话要说了。”
提起戚华他就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将戚华的皮扒了,做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才解气。
“咦?你怎么好像又长高了?”
裴少桥拉着祝新年比划了一下,嫉妒道:“还真是啊,不愧是秦王胞弟,你这个头怕是要超过你兄长啊!”
大清早浴堂中只有他们两人,祝新年也放心与他聊了起来。
“你见过秦王政?他长什么样子?”
祝新年很好奇,他是真的很想亲眼看看这位名震千古的始皇帝究竟是何模样。
“小时候秦宫设宴时去过一次,但没看太仔细,只知道人确实很高,他有一把宝剑,足足七尺长呢,你说一般人哪里能用那么长的剑?”
祝新年“嗯”
了一声,又忽觉不对,心想这该不会是荆轲刺秦王时那把拔不出的宝剑吧?
他有些哭笑不得,只觉原来历史就在身边,裴少桥的一句话,便拉近了祝新年与那位始皇帝的距离。
沿路祝新年还问了一些关于咸阳的情况,裴少桥自小在咸阳长大,将他所知悉数告诉了祝新年。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通过裴少桥的描述,一座宏伟壮阔的咸阳城从历史的尘埃中拔地而起,屹立在了祝新年的脑海中。
从前并不觉得咸阳城、秦宫、秦王与自己有多大的关系,但渐渐的祝新年却发现,自己对那座城的向往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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