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名叫褚元澈,交航附中高二9班学生,他和母亲租住在朝营区姥姥家附近,今天是向老师请了病假出校来找她的。
童桐疑惑“你父亲呢”
褚元澈双目一暗,转头向车窗外,久久才回答“他五年前就去世了。”
“rry,”
童桐能感受到少年的悲伤。
“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滴眼泪顺着褚元澈瘦削的面颊往下淌,他抽了下鼻子,也不回头童桐,就对着窗说“我爸是个外地人,很精机械电气类的维修,正职是在格童汽电做售后维修。
我妈说2002年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工资就有小一万。
他很勤劳为人做事也都很敞亮,除了正职外,空闲时间还会接一些私活。
原来我们住的那一片,谁家有个什么电器坏了,都喜欢找他。
2014年十一国庆,我爸放假都没空下来,从早忙到晚都是私活。”
男孩停顿,童桐在静静地等着。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褚元澈再次开口“十月七号,国庆假的最后一天,我爸下午5点还接了一单,换热水器的电板。
他高高兴兴地去了,临走时还跟我说这一单做完,国庆七天假他就正好赚3000块,够我们一家一月的伙食了。
那晚,我跟我妈等他回来吃晚饭等了很久,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打到关机。
晚上10点,我妈正想出去找,公安局来电话了。
说我爸强奸幼女,被见义勇为的人敲碎了颅骨,死得很难堪。
因为这个,2017年我被那人的狗腿子就威胁我妈和我舅他们,要是敢报警,他们便要将我爸强奸幼女的事宣传得人尽皆知,让我们成过街老鼠。”
童桐皱眉“你父亲强奸幼女有”
“他不可能强奸那女孩,”
褚元澈回头,着童桐的眼神非常坚定,再次强调“我爸不可能会强奸那个女孩,”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屏保戳进相册,点开一张素描,将手机屏幕向童桐,“这个方脸狭长眼男人叫方栋梁,就是当年那个案子的见义勇为者,也是目击证人之一,晏城武校毕业。
2014年,他是颜东来的保镖之一。”
这张素描画得很好,童桐眨了下眼睛,望进男孩再无一丝怯意的眼眸“谁让你来找我的”
褚元澈收起手机,复又转头向车窗外“有人说你可以帮我,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懂了,童桐打量着男孩“你除了自己的事,还要帮你父亲翻案”
“对,”
褚元澈眼里汪着男儿泪“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我总会梦到他在哭,流着血泪跪在火盆旁我不想屈辱地活着,我要我爸爸安息。”
目光落到他右手腕上,童桐问到“为什么要自杀”
褚元澈笑了,笑中尽是与他年龄不符的凄凉“因为生活不到希望,在我被颜东来迷奸后,他并没有就这么放过我,”
低头向自己的手腕,“他让人绑过我两次,没有了迷药,我割腕反抗,他没有得逞。
第三次”
抬眼向童桐,“恰巧一位老人路过,停下了车,从此颜东来再不敢来找我。”
童桐了然了“是那位老人让你来找我的”
褚元澈回视童桐“是他的管家。
其实没有荣爷爷的提醒,我也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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