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
富江回身轻轻道,“你来扶我吧。”
“富江小姐,您弟弟他”
下人不太放心地问道,似乎不相信一个傻子能够扶好人。
“我弟弟虽然智商不行,但扶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况且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话音刚落,多托雷就走到她身边,一脸天真无邪但还是伸出手臂。
搭在多托雷手臂上,富江穿上木屐缓缓走下玄关,然后叜多托雷的搀扶下慢慢向庭院外走去。
刚走到庭院门口,一阵风吹来,将头上的发钗吹得摇晃得叮铃响,随即樱花树上的樱花像是下雪一般的落下,视线都受到阻碍。
停下脚步,富江回身抬头望去,发现那棵樱花树似乎是想将自己所有的樱花花瓣都掉落,没一会儿顶端就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这樱花树是怎么了”
下人的声音传来带着不解,“富江小姐请见谅,或许是好久都没有整理树枝了。”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樱花树应该是在为这场人前式感到高兴,庆祝吧。”
说完富江再次转身,踏着樱花花瓣一步一步向庭院外走去。
人前式是在亲朋好友面前进行宣誓,然后便可结为新婚夫妇,这是所有结婚仪式中最简单的一种。
原本是为了方便新人抛去复杂的仪式成为夫妻,但在上条家却是真真切切地沦为敷衍的代名词。
亲朋好友,上条家估计就占了一个亲字,在场的人除了新人和下人就只有上条翔太的母亲。
这傍晚时分,又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参与,都无人知晓上条家有一门喜事正在发生。
但是上条翔太起来却非常开心,富江还未走到他就激动地走过来,结果咳嗽声打断,停下脚步。
面具后的富江转眸向咳嗽声的来源,上条母亲正一脸得意地着自己。
整个人前式非常简单,甚至连念誓言的环节都充满着敷衍,一切结束后上条翔太没有立刻回到房间而是被自己母亲叫走。
来到上条房间的富江取下面具放在桌子上,然后将那身碍事的红色和服脱下扔在床上开始环顾房间。
下一秒,窗户从外被打开,富江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多托雷。
“你说这个房间有没有什么证据”
她到处翻着,却迟迟没有等到身后的人回答。
“为什么不说话”
富江转身去,只见多托雷一脸幽怨地盯着她,整个人的面容已经改变,青发变成与她一样的黑长发,身上的衣服也与她一致。
长相除了那双红眸,剩下都与她没两样。
她惊奇地走过去绕着他转了一圈“你居然有这样手艺果然不一般。”
“化成女人倒是第一次。”
富江听着多托雷的声音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口中发出,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
“意思就是,你以前经常做这些事情”
她捕捉到关键词。
“不是我,”
多托雷走到床前拿起那件红色和服穿在身上,“是记忆。”
又是记忆富江抱着手着他思考着这个回答究竟有哪里不对。
“别了,面具呢”
多托雷问道,“还有,你确定晚上一定会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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