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仰靠在皮革座椅上,向他,微微皱眉:“你不觉得,她嫁过来有其他目的吗?”
时青大无语,却不敢不回答:“夫人救了老太太,又为你医治,尽心尽力的,没出来有什么阴谋诡计,二少,你是不是患有被害妄想症?”
“滚!”
时青一溜烟的跑了。
生怕又被体罚。
毕竟,之前安排的地砖还没贴完,他要赶着去加班。
……
第二天。
顾北笙是被渴醒的,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睁开眼,就见天边有了鱼肚白,已经快亮了。
抬手碰了碰额头,才发现额头上贴着退烧贴。
她怔了怔,一时间,回忆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直到侧头,到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的傅西洲时,神色不由得一紧,心生警惕。
细细想了一下,忽然,昨天晚上浴室里发生的事如同放电影一样在脑海盘旋。
擦!
丢大发了!
她无奈的抬手捏了捏还有些发疼的鼻梁。
还好,傅西洲没对她做什么。
昨天晚上,是他在照顾她吗?
顾北笙再次过去,猛然发现,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醒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清冽醇厚的美酒。
顾北笙一想到昨晚意识不清醒时的胡搅蛮缠,心尖一颤,有些不敢他,点了点头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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