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床头柜,叠好被子,把病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哥们俩拎着东西,顺手带走垃圾,到外面扔进大垃圾桶,潇潇洒洒的乘电梯下楼。
出了电梯间,两大少去停车场,找到挂着军部车牌的猎豹上车,黑色猎豹优雅的排众而出发,从从容容的驶出医院,混进车水马龙的大街。
两个小时后,原本漂亮干净的猎豹顶着一层细灰开到了重兵把手的某军驻守基地的大门前,车子在接受扫描检查,当司机的柳少一脸生无可恋。
原本半个钟的路程费了四倍时间,首都的堵车现像真的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
默默悲苦的怨念着,当经过电子眼扫描确认那门打开,柳少一脚油门,冲向基地,进基地跟昔年关云长千里寻兄过五门斩六将似的,经过n多道检查门后终于穿过检查区,进入基地内部。
这时候,哥俩谁也没功夫感叹什么不容易呀,什么终于到了啊,那蒙着一层细灰的猎豹直奔基地重心区,又检过n道检查才得以驶进办公区。
柳少和燕少对办公机关区很熟悉,直接到了目的,车子停在一栋两层楼的办公楼前,两人下车。
站岗的警卫兵看到两位青年,敬个标准的军礼,哥俩点点头,上二楼,走到一间站着警卫的办公室前先喊报告,再报名号。
警卫帮推开门,两青年踏进室内,办公室内简洁大方,办公桌,书架,一角做会客的地方,除了墙上除了标语和巨大的地图,一只挂钟,再无他物。
办公桌上的电脑开着,一位穿军装的领导手夹着一只烟正在看地图,军帽放在办公桌上,他微侧着身,只看得到半个侧脸,年纪略有些大,约五十几岁。
当两青年进内,他转过面,一张脸刚毅有型,浓眉大眼,一转身,那军装上的肩章便一览无疑,章肩上金色松枝麦穗,闪闪的星星。
此位,正是基地柳正义。
也是柳少的叔父,同爷爷同奶奶生的亲叔,柳少的父亲柳正英是大哥,走的是文路子,现任卫生部副部长。
“首长好!”
两青年虽然没穿军装,仍站得端正,腰杆更是挺得坚挺如松。
柳正义看着两青年发小进来,浓眉大眼浮出一丝笑意:“你两小子总算滚回来了啊,我差点以为你们泡澡堂子去了,坐吧。”
他说着话,将烟按在烟灰缸里捻熄,绕过办公桌,走向两青年。
柳向阳和燕行苦悲的垂下眼,也不敢坐,走到会客的地方,仍然站着等,等柳老大坐下,两哥儿才坐在下首,腰仍然挺得笔直,等着听训。
“燕小子,身上的伤怎样?”
两青年正襟危坐,柳正义将对他们的紧张视若不见,温和的关心燕大少的身体状况。
“报告首长,燕行身体很好,随时可以出任务。”
燕行响亮的答。
“滚犊子!
浑小子还想骗我?你当我不知道你伤口情况吗?身上一个圆窟窿,一个长窟窿,差点就为国捐躯,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这才躺的几天,肉还没长出来,你哪好了,嗯?”
柳正义没好气的怒骂,燕行立马露出笑容,顶着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笑嘻嘻的回话:“为国捐躯虽死犹荣,再说,这不好好的么,这点小伤死不了。”
“光荣个屁!
国家辛辛苦苦培养人才,是希望你们活着保家卫国,可不是想封你们为烈士,人都躺尸了还怎么为国效力?”
“首长,我这不是没死吗,所以可以继续为国效犬马之劳了呀。”
对于摆出儒雅相的青年,柳正义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抽屉里拿出一只档案袋砸了过去:“行,你想出任务,老子派你任务。”
“首长,暗器伤人是不对的。”
看着疾砸而来的文件袋子,燕行一边嬉皮笑脸的调侃,一边飞快的伸手,轻轻松松的用两指夹住文件。
柳向阳啥也不说,当自己是木桩子,他可不敢跟叔叔玩笑,否则,哪天一转身就会挨叔叔踹屁股蛋子。
燕少拿到档案袋子,拆开,拿出两页文件,一目三行的看完,白晳的俊脸顿时隐隐泛黑,立马喊:“首先,燕行请求换一个任务,这个任务燕行推荐本团团员庄小满去执行。”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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