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的各家臣公携夫人和家中适龄的子女出现在这儿,或坐或站在台上着场上比赛的男男女女,大家都是单身哦。
“强按牛头不喝水,娘不会这么干的。”
沈珏心说,那你的话为什么这么虚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第二场马球开始,沈珏朝着赵骅振臂,“殿下,我是不会让你的。”
“表叔,别高兴太早。”
赵骅没有被激,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
比赛正式开始,球再一次在众人之间腾挪,比赛非常精彩。
杨久在台上得仔细,各家有什么姑娘、小子,都有小甲小乙在耳边小声地介绍着,京城内她知道得差不多,不少来京述职官员的妻女就不太脸熟了,听着介绍再着脸就慢慢对上了号。
她就是办了场相亲赛,给适龄的男男女女认识的平台,绝对不是按着儿子的脑袋认下一门他不喜欢的亲事,要真是如此儿子婚姻不顺,她宁愿他不结婚。
“宋瑜那孩子大家知根知底,跟着她爷爷和王异他们习医,颇有声名,还在千金堂坐诊,给那些产婆培训接生的知识。”
蔡娘子不是无知妇人,不觉得未来儿媳妇抛头露面是问题,也不觉得她一个未婚姑娘家给人接生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宋瑜习医、治病救人是大恩德,两家定了亲事之后蔡娘子去了大佛寺给未来儿媳妇点了长明灯。
“就是两个人一直拖着,弄到现在这岁数。”
“小鱼脸上有疤,心中自卑,所以一直犹豫。”
杨久给宋瑜说好话,免得蔡娘子心存芥蒂。
蔡娘子爽朗一笑,“他们小时候那场瘟疫差点就有要了这俩孩子的小命了,脸上留点疤没事,我家那臭小子也有。”
“女孩子更介意一些。”
杨久心中叹气了一下,宋瑜脸上留下的麻点更多,自打康复后就变得内向羞涩了许多,不喜抬头,行医时总是带着口罩,这口罩就差延伸到平时生活中了。
哪怕大家都不介意,但小姑娘自己心里面不开怀,要不是沈珏死缠烂打地追,怕是没那么容易打开宋瑜的心房。
听着别人说儿女婚事,杨久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心里面呜呼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年纪不大,还有许多时光静待自己去、去赏,怎么一下子就安排起了儿子的婚事了因为女儿和芒太过顺利,犹如顺水推舟,她没太多知觉就把事情给办了,现在轮到儿子,她竟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听到三子和四子在旁边嘀嘀咕咕,也想下场玩一把,杨久心头有点烦躁,恨不得拎着两个儿子的耳朵让他们比量比量自己和马哪个高。
余光注意到陛下端坐着,他伸长了脖子着场上的变化,何尝不渴望能够亲自下场去玩一玩。
杨久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耳边响起宋太医的话,说陛下身子亏空、体格羸弱、需要静心调养,不然恐有后患。
换言之,赵熠身体不好,就和被挖空的小树苗一样,营养顺着相连的树皮输送成长着,起来长高了、也长得不错,但终究是中空的外强中干,恐不寿久。
赵禛作为摄政王,许多事情必须处理,皇帝可以马球赛,他不得不在房召见大臣,然后踩着星月归家,家中饭菜是备好的,还有杨久中气十足地骂着三个儿子,三个儿子由高到矮,老实巴交地低着头挨训,哪怕是他进来了,也不可怜巴巴地抬头求饶,因为他们知道老爹肯定是站在娘亲这一边的。
“他们怎么气着你了,说给我听,我来罚他们,别气着自己的身体。”
听听,三个小的心里面切了一下,早就知道会这样。
杨久指着三个儿子,“他们、他们”
他们了半天没有说下去,情绪太激动了。
赵小宝站在旁边小声嘀咕说,原来是正式比赛结束了,三宝、四宝就想要下场玩玩,还揣度着陛下也去,赵二宝没有劝阻,反而自告奋勇说他亲自牵着陛下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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