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香。
草纸粗糙,多揉揉就能柔软,用起来可比厕筹、土块、草叶子等等等方便多了。
因为是粗加工的产物,普通人家都可以承受,两个大子儿就能够买一刀。
此举惠及了多少百姓啊,很快就从京城辐射到全国,更是进入了南都,比苍黄纸的普及率还要高。
直到现在,依然有人嘴硬说用纸擦屁屁不行,但行动上却不是这样。
杨久放下笔,向沈琦,意有所指地说“芒他们即将回京。”
沈琦手上顿了顿,点头说“嗯。”
就在杨久以为此话题就此作罢、沈琦明显不想多谈的时候,沈琦说“娘娘,我幼时生在京城,但长在幽州,我很喜欢那边的天地,觉得幽州的天空比京城的更高更远更蓝,如果可以,我想回去。”
杨久怔了怔,温柔安慰地笑着,“好。”
她心中叹气了一下,她的幽州已经回不去了,但转念一想,只要一家人在的地方,何处就是家,是在北境也好、在京城也罢,都可以。
沈琦脸上染上些许羞涩的红晕,但神情大大方方,言及自己的婚事没有半点扭扭捏捏、躲闪不安,她说“娘娘,到时候请你做主。”
“我”
杨久不解,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表兄的妻子只平辈,没法干涉太多啊,干涉多了造成嫌隙怎么办毕竟他们和沈家不仅仅是舅舅与外甥的关系,更是君臣的关系
沈琦镇定地说,“娘娘,在你来北境前父母要送我回京城,因为我到了许人家的年纪,我不愿,却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因为那时候在我来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你的到来,让我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女子不一样要守在家中、相夫教子,还可以有更广大的天地娘娘,陈松延他是佛门弟子,高僧门徒,还俗之后一直跟着王爷,知根知底不说,也没有旁人那种世俗的观念。”
喜欢是什么。
是什么。
沈琦对此很茫然,也没有真切的想过,但理性地想,陈松延是她的良配。
说句自私的话,她要的是婚后的自由。
沈琦垂下双眼,视线没有落在杨久身上,她冷静沉着地说“我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很清楚,很明白。
娘娘,我”
“嘘。”
杨久握住沈琦的手,柔声说“不用向我解释那么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未来为了自己而活,你可以过得更好的,加油哦。”
“嗯。”
沈琦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但笑容很真挚、很灿烂,“他也很努力。”
“对呀。”
杨久眨眨眼。
陈松延虽然没有依仗的家族背景,出自于方外之地,但跟着王爷从京城到北境,是心腹之人,现在又独立了出去,在北境立了功,他还年轻,只要努力,前途不可限量,对于沈家这样门第,陈松延是最好的乘龙快婿。
沈家如果拎得清楚,已经不需要与京城中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更加密切,独善其身于他们于赵禛更加合适。
不得不说,清楚了就带着功利了。
杨久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请娘娘到时为我添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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