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前几天在靖州,最近应该在单州吧。
一个人,杨久没心思给自己做吃的,晚饭随便吃了个饼,就这么凑合了。
晚上睡觉不知道为什么不踏实,梦里面总有一片红疹,她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醒来时头昏脑涨,心里面隐隐不安。
“小甲,你知道会引起的红疹的毛病有哪些吗”
早晨洗漱的时候,杨久闲聊的时候这么问。
小甲愣了下,“公子,春日里很容易起小红疙瘩啊。”
“对呀,公子,别在意啦,被虫子咬啦,碰到什么花粉啦,就能够长小红疙瘩的。”
小乙说。
杨久按按太阳穴,“应该是我想多了。”
“我给公子按按。”
小甲绕到杨久的身后,给她轻柔地按着太阳穴和脑门,他在宫中不像小乙那样跟了个好师傅、精学了一门手艺,他跟着的人一直在换,学的东西也是杂七杂八的,按摩就是其中一样,没学全,就学了一点点按头。
杨久眯着眼睛,享受的滋味真爽。
得到了宽慰,梦里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也统统消失,她再度恢复了活力,恢复了带着小甲小乙每日往返田庄和王府的生活,她在田庄里待的时间更长了,中午会在庄子上随便吃一口,然后就盯着种地,盯着耕犁的改进,第三版的耕犁有了质的飞跃,坚持抵触新生事物的老农也放下了偏见,开始对杨久赞不绝口。
不误农时。
脸朝土地,背朝天。
春耕下,每一个人、每一张面孔都很忙碌。
杨久被紧迫忙碌的情绪所染,不断加紧着步伐。
但老天爷不是总是赏脸。
“抓到了。”
石头喊着。
散在田里的小孩子跟着喊。
“我也抓到了。”
“我这里也有。”
“好多哦。”
孩子们没有把抓虫当成游戏,他们对啃食种子的害虫深恶痛绝,每天都在想办法除掉它们。
杨久了眼孩子们后有些欣慰,低头时却皱紧了眉头,她蹲在地上,面前是七八只褐色甲壳类虫子,石老大说这种虫子叫做瓢子,因为像半个水瓢倒扣在地上,具体学名她不知道是什么。
毕竟生活从小生活在厂区,最常见的虫子是西瓜虫和知了,还真没有见过地里面的虫子长什么样子。
石老大,“瓢子,很多,抓不,干净。”
是虫害。
石老大说“旱冬,没杀死,虫子,闹虫灾。”
因为冬天下雪少,是个少有的旱冬,虫卵在地里面没有被完全冻死,天一热,就大规模的出动。
灾年往往是相伴而来。
水涝后有疫。
旱后有虫。
“晚上多点点火把,我们试试。”
杨久想试试虫子是不是趋光的,如果是,抓起来应该会方便一些。
她眉头紧锁,刚种下去的种子就被吃掉,成了压在所有人心头的大石头。
往东边的农田过去,土和玉米种的时间比虫害出来的早,种子已经抽芽,长出了幼苗,是瓢子不吃的,逃过一劫,但其它作物难逃虫手,每天挖开土壤,到的都是被啃食得一塌糊涂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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