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抿了一口茶,道“你要去南边,母后也不拦你,但你的婚事若一直拖着,母后心里总不踏实,”
太后一面说一面拿眼瞥着一旁的春乔。
为了周劭的婚事,太后可算是操碎了心,她虽不是周劭亲母,却一直将他视如己出,见他迟迟不成家,比当年急自己亲儿子的婚事还急。
尤其是让司天台的少监为他算过一卦之后,她真怕他这辈子都孤单一人,这回这个春乔是她特地先拿了八字去合,那少监说她命硬,这才敢为周劭说合的。
然而周劭却是道“母后,儿臣不急。”
春乔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两个手指头抠在一起。
太后则觉胸口又透不过气来了,忙道“哀家突然觉着殿里闷得慌,想去御花园透透气。”
身边的两个嬷嬷立马将太后搀起来,周劭和春乔也伸手去扶。
太后将二人的手拂开,道“你们两个就在殿中等哀家回来,哪儿也不许去”
“姑母”
春乔的声音软软糯糯。
“天寒,母后拿个手炉去罢,”
周劭知道劝不了,只好叮嘱道。
太后接过嬷嬷递来的手炉,给周劭一个警告的眼神,道“你们就在这儿好好说说话,若是待会儿哀家回来不见人,就罚你们去御花园剪梅枝去”
“是,”
二人应道。
太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了大殿。
殿中就剩下相对而坐的两人,还有两个伺候的宫女。
周劭这才终于瞧了她一眼,心想这女子的眼睛不如锦秋的杏子眼大又亮,面上怎么红扑扑的,就跟锦秋喝了酒之后一个样子,不,太红了,太红了不好,身姿么倒还与她有几分相似。
春乔感觉到周劭正打量自己,虽然面上羞红,但想着这人是广平王,她今儿来不就是要让他的么于是强忍着不适,微微昂着头,任他打量。
“敢问王爷这些年都去过哪些地方”
春乔搜肠刮肚地找了话来说,声音有些不自然,她自己也觉出来了,立即又抿了口茶,面上红得更甚。
“江浙和琼州一带,”
周劭淡淡应道。
“那儿都有什么新奇玩意儿么,王爷可否给小女说说”
春乔又道,这回声音要自然得多了。
“其实本王事务缠身,没得闲暇四处去游玩,是以各处新奇玩意儿虽有,本王却见得不多,也说不出几个来,”
周劭的语气仍是淡淡的。
他盘坐着时,双手要么搭在膝头,要么便是去拿茶杯,身子也挺得板正,春乔总觉着他是在谈公事,自己也拘束起来。
“那那京城呢京城王爷觉着哪儿最好玩,小女都不大出门,许多好玩的地方都不知道。”
周劭嘴角漾起一抹笑,抿了一口茶,道“摘星楼倒是不错,站在那阁楼上,皇城里万家灯火尽收眼底,还有那儿的芙蓉糕也不错,你若喜欢吃甜,倒可以试试。”
周劭好像又见了某个人一块一块往嘴里夹芙蓉糕,吃得两腮微微鼓起来像只小松鼠的模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新朝轶事汇编高祖好美妇宓后,原适虞国公陆,因罪得出,恰遇高祖微时,结为伉俪。郦氏,成后主妃也,为高祖所获,嬖之。旋高祖西狩灭赵,纳赵太后姜氏。高祖提剑芟群雄,于所平诸国后妃,入侍者众,独姜郦二妃承恩甚隆。国初定,高祖立卫氏为椒宫,姜氏与郦氏为东西二宫。三宫皆是再醮之妇,古今无匹。时人略有阴刺,高祖闻之不以为非,戏题今日能为天贵子,盖因三凤蔽日功之句,以表怜爱。...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正如何?邪又如何?仙容不得我,入魔又何妨?若如我意,六界安生,我若不如意,六界颠覆,血屠九霄!(书群QQ975511747)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残影晓梦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