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程郁又是因为什么分开的
程郁还在想着她吗
盛柏年不知不觉间已想了很多,直到到了餐厅里都没有与程郁说上一句话。
三个人在餐厅落座后,一时间又相顾无言,这样的场面其实在程郁梦里曾出现过,不过梦里他们是亲密的一家三口,而现在他对盛柏年而言,是有谋杀安锦然嫌疑的陌生人。
盛柏年犹豫许久后,开门见山对程郁说了一句“新云时报的那篇文章,我并不知情。”
程郁嗯了一声,没说其他,或许盛柏年是真的不知情,但新云时报能够发表这样的一篇文章出来,也跟盛柏年的态度有一定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他今日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
程郁手指摩挲着眼前的玻璃杯,玻璃杯壁上映着盛柏年的影子,他等了好一会儿盛柏年都没有再开口,便问“盛先生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的吗”
盛柏年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找程郁是为了什么,如果单纯是为了新云时报一事,不用他来说,等新云时报新的文章发表出来,程郁自然也就明白了。
可他就是想要见见他。
程郁抬起头,向对面的盛柏年,想了想,问他“盛先生,你说一个人会把他的人忘记掉吗所有人他都记得,只忘掉自己的人。”
桌子上盛柏年的手指抖了一下,他不知道程郁为什么会对自己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便说“大千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程郁点点头“说的也是,那盛先生能与我说说,在你的记忆里安锦然是个什么样的人”
盛柏年在国外的这几年对安锦然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回来后总有人在他身边说他喜欢安锦然,所以才对这个人多关注了一点。
“没什么印象。”
盛柏年说。
“没什么印象盛先生一回国就去墓园祭拜他,没什么印象您亲自来程家问我他的死因,您能为一个没什么印象的人做到这个地步,您可真是博啊。”
程嘉言的视线在程郁与盛柏年之间来回转了转,等到程郁把话说完,他还配合地拍了拍手,程郁本来心中有气,结果听到程嘉言的巴掌声,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
他推了推身边的程嘉言,指了指餐厅另一边的儿童区,对他说“你先过去玩吧。”
程嘉言哦了一声,一脸一副我已经透你的表情,哒哒哒地跑到一边玩去了。
盛柏年的表情有些难,程郁的话并没有说错,只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会置喙他做了什么。
程郁也觉得自己刚才话说的有些尖锐,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小抿了一口,使自己冷静下来,他想借着今天的这个机会,好好与盛柏年谈一谈,
程郁刚刚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就听到对面的盛柏年问“你说,你在云京大学上学的时候,上过我的课”
程郁点头“是啊。”
“我为什么对你没什么印象”
程郁歪了歪头,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回答盛柏年的这个问题,半晌后他开口说“那或许是盛老师你光风霁月,接受不了自己和学生恋的事实,就把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清除掉了。”
盛柏年微微蹙眉,道“胡说。”
程郁愣了一下,在上大学的时候,盛柏年就经常用这个语气跟自己说话,现在听着还有那么一点亲切,他对盛柏年道“既然盛老师说我是胡说,那就是胡说吧。”
盛柏年张了张唇,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他认为如果他真的与程郁恋过,不可能像程郁那么说的,后来又接受不了才忘记他的,而且程郁现在孩子都有了,按照程嘉言的年龄计算,应该是在他出国的那一年,他有的孩子。
或许正是因为程郁与其他的女人有了孩子,自己受不了打击,才出的国。
盛柏年想到这里表情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狗血剧情从自己的脑海中清理掉,自己怎么了竟然真的被程郁给带偏,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他的眼睛的余光向餐厅儿童区正在玩耍的程嘉言,孩子很可,他母亲长相应当不会差到哪里。
盛柏年忍不住问对面的程嘉言“为什么和孩子的母亲分开了”
“怎么了”
程郁一听这话立刻笑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点,反问盛柏年,“盛老师又是来劝我把孩子交到母亲的手上”
盛柏年一时怔住,张着唇却说不出话来,好像有人在他的心室上轻轻划了一刀,隐秘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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