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办法了,五子对老大夫千恩万谢,拿出五十块钱给他。
谁成想老头一晃脑袋,收拾东西就走了,临走:“伤没治利索,老头子没脸拿你们的钱。
快去找医院吧,越早治疗将来好得越快,而且不会留病根儿。”
吉林城不能去,因为离这里太近了,很容易被人从伤势上猜到身份,而且也没有可靠的人接应。
新京到是可以考虑,五子脑中闪过纪华的影子,也不知道这个农夫能不能靠得住。
老大夫的扎针技术真不是盖的,整个过程老海山竟没感觉到疼痛。
老大夫的话他也全听见了。
大夫走后,二牛和五子扶起了他,帮他穿上衣服。
五子就把想法对他了,新京离这儿可不近乎,得有四五百里。
另外,不光是距离的问题,交通工具都没法解决,火车没有身份证明上不去,水路鬼子在吉林上游有巡江快艇,也没法走,只能翻山走山路,连大路都没法走。
老海山:“咱们去奉吧,那边我有熟人,反正是走远道,还不如找个可靠的地方,新京那边也不保险。”
老海山又休养了两,感觉能走了。
五子去下边的屯子买了一条船,三个人一条船划向松花江上游,这是五子今年第三次走这条水路了。
他们打算走水路到桦甸,然后走陆路去朝阳镇。
那儿有老海山的熟人,大概能给他们弄些证件。
然后就能上火车了,从煤河口有一条铁路是往奉去的。
过江口时,五子向西望了望,那边是常山,有王喜李贞两口子照顾着丫蛋。
五子决定这次就不去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安安稳稳的潜伏下去吧。
水路又稳又快,虽然是逆流而上,因为江水很大,划船还是不太费力的。
老海山还是总在咳嗽,有时痰中都有血,二牛:“团长,你喝口水吧?”
五子才发现二牛一直没改称呼。
山东来的原来都是正牌八路军,军队里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对长官的称呼都是阶级分明的。
海山营队员对老海山的称呼就比较乱,老队员都称呼大柜,大哥,也有叫大当家的,五子直接叫叔,只有山东来的都称呼团长。
五子:“我们马上要扮成老百姓,称呼一定要改一改,最好形成习惯,以免关键时候暴露,要不你和我一样叫叔吧?”
老海山也点头认可,二牛:“要不我也跟老队员一样叫大哥吧?”
一边笑嘻嘻地看五子。
五子这才反应过来,这子在占自己便宜,抬腿踢了他一脚,二牛伸手挡开。
二人在船上闹成一团,弄得船直晃,老海山却笑意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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