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还在不停议论。
“圣前双甲朝廷还没有反应,可能要等文牌坊审批下来一起奖励,可这次诗出镇国,明日必然出现在朝堂之上。
按理说,写出镇国诗增我国运,至少给要赐一个爵位,封乡男太低了,至少应该是县男。”
“这首诗极有可能被李大学士举荐给圣道月刊,而春晓必然会出现在下个月的圣道,这就是两诗同在,百年未有啊。”
“不过我听说目前圣道的三位编审中,有一个是庆国那位最年轻的大学士,景庆两国交恶已久,他会不会从中作梗”
“不可能吧,就算三位大学士是编审,可最后还由大儒把关,应该不会出问题。”
“问题是,方运还有一首岁暮也被举荐了。”
“三诗同在前所未有,不知是祸是福。
听县尊的意思,不想让他太出名,要磨砺几年,可现在怎么也藏不住了。”
“他可要出风头了,童生做出镇国诗和大儒诗成镇国完全不一样,不管是祸是福,能与他同乡,是我的福气。”
“不过,方运你可不要骄傲,在众圣眼里,经义才是大道,治国是中道,诗词是小道。”
“风水轮流转,现在妖蛮虎视,用小道杀出一条半圣路或未可知。”
苏举人隐隐点出自己对时局的法。
“说的也是。
方运有此大才,几十年后,未必不能踏上自己的大道。”
“说的是。”
不多时,蔡县令偷偷把随身的印泥取出来,然后从他人手中要过诗页,放在石桌上。
“方运,你过来,你这字比县试好十倍不止,这字骨、字形很特别,我从未见过,似乎有名家之势,过来说说。”
蔡县令道。
众人都已经完,所以主动让开,让方运走到蔡县令身边。
王院君拂须笑道“孺子可教,这字虽然还是略显稚嫩,但比起普通童生也不算差,已经有大家之风,不出三年或可超过我等。
这县尊,你做什么”
王院君瞪大眼睛,就见蔡县令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方运的右手拇指,然后把方运的拇指按在鲜红的印泥里,再按在济县早行诗的纸页上。
方运迷茫地抬起拇指,纸面上的红色指纹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疑惑地着蔡县令,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蔡县令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势抓起那页纸,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出口成章念诵疾行战诗。
“少年鞍马疾如飞,
卖尽儒衣买战衣;
老去不知筋力减,
夜阑犹梦解重围。”
在念诵这首诗的过程中,蔡县令周身刮起狂风,脚下轻轻一点,一步迈出七八丈,身体在半空滑翔,速度极快,比骏马奔腾毫不逊色。
蔡县令放声大笑“哈哈哈,此诗当为吾之传家宝方运,你放心走吧”
方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还是进士吗这还是一县之长吗就这样的还有机会成为掌管一省的州牧昨夜他还说自己是文相的学生,大儒就教出这样的学生以后还能不能快乐地讨论经义了
其他人恍然大悟,全都眼红了
苏举人大喝道“贼子羞走,还我贤婿镇国诗你们还等什么,联手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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