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粗鲁了。”
她继续指控。
容淮冷笑了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没达到你的要求。”
她很快道“没关系。”
容淮没脾气了。
下一瞬,少女甜美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棉花糖一般触感的唇贴着他的嘴角,犹豫着往中间挪,一点点地亲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退开一些,胆子还挺大的“我吻技比你好点吧”
这就是十足的挑衅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你在作死对吧”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恶意地凑近,感觉像是被女妖迷惑下了蛊,这会儿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结果荆羡咯咯笑着从他怀里溜了出去,边跑边道“我去洗手间,你冷静下啊。”
他眉眼间还有没褪去的情动贪念,身子舒展开来,手臂搭着沙发背。
是该好好冷静下。
他想。
可惜电话没有给他时间。
护工的声音在那头很急促“容淮吗你爸爸今天腹水又起来了,我问他,他说中间隔了两次没去医院做透析,现在情况有点糟,你赶紧回来吧。”
“好。”
他跳起来,一把抓过机车钥匙,匆匆往外走。
走廊上和少女擦肩而过。
荆羡诧异地回过头“容淮,去哪里啊”
“走了。”
他就留了两个字,眉眼压低,浑身都是挥之不去的焦躁和疲惫。
她呆呆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这一次见面却成了他们之间唯一一次算得上甜蜜的回忆。
接下来的一周,荆羡在学校都没能再见到他。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同学茫然,老师急切,就连他家的住址,都没有一个人能说得上来。
他像是失踪了,悄无声息。
荆羡也憔悴到不行,躺在床上,整晚整晚给他发消息,劝他不要再去参加黑拳那种危险的活动,劝他不要一意孤行,她甚至抛掉了自尊心,委婉地暗示他,若是为了钱的话,可以一起商量想想办法。
她是想为心上人出力,可这份情义,在心高气傲的少年眼里,无疑就是施舍和羞辱。
他终于回了消息我不会返校了,以后不必联系。
她到的一瞬间就把这一条给删除了,真的太痛了,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拿刀子在活剐。
想要告诉自己拿得起放得下,还没开始又何来结束。
可眼泪不争气,争先恐后诉说着她的暗恋有多卑微。
失眠和焦虑无时不刻都在折磨她。
荆羡没忍住,暑假的某一个周末,她再度去了国王之夜,人声鼎沸的地下拳坛依旧血腥到了极点,主持人声嘶力竭地炒热气氛,观众们挥舞着双拳,异口同声喊着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这简直是大型邪教现场。
她清台上的人不是他,放下心后又跑到厕所,干呕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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