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时叙睡醒时,他的身边已不见了景渊的影子。
他顺手摸了摸床铺,发现景渊昨晚睡过的位置没有一丝热度。
景渊肯定早就起床了。
时叙坐起身来,靠着床头的靠背,他拿起矮柜上的闹钟了一眼。
现在还很早,闹钟的第一次闹铃都没来得及响,去军部上班的时候,时叙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起床洗漱,但今天是休息日啊,他想赖个床。
景渊身上有那么多伤,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时叙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拉开房间门,走到一楼,便见景渊正在厨房里忙碌。
时叙是时家唯一的继承人,因此他不像其他家族的雄虫继承人们那样,成年后要搬出去住。
时叙一直住在时家,他得到这边的分配住宅之后,很少到这里来,他真正在这里住的天数估计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在时叙的印象里,厨房里应该没有储备什么食材。
时叙走进厨房,非常自然地搂住景渊的腰,问他“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景渊正拿着平底锅摊鸡蛋饼,感觉到时叙的身体靠过来,他就亲热地蹭了蹭时叙,回答“我本来想做好早餐端上去给您吃的,可您醒得太早了。
我明天会算好时间,再早一点起床准备的。”
“不用,早上时间太紧了,我们吃营养餐吧。”
时叙隔着衬衣碰了碰景渊腰侧的烫伤,“你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都没事了,您放心。”
景渊撩起衣服,将身上的伤口展示给时叙。
不过一个晚上,景渊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约摸再过两天,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时叙又问“那膝盖呢你这样站着会不会累”
“我没有那么脆弱,”
景渊听见时叙关心自己,心里很是高兴,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撒娇的味道,“如果我站着累的话,您要抱着我吗”
“我昨天不是抱过了”
时叙笑着说。
景渊把鸡蛋饼装进盘子里,转身面对时叙,他的双手搭在时叙的肩膀上,期盼地问道“雄主,我可以亲您吗”
景渊已经改变了自己对时叙的称呼。
闻言,时叙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了景渊的唇上。
那双唇微微张着,红而水润,上唇略薄,下唇稍厚一些,起来很是诱人。
景渊的眼中全是迷恋,他渴望与时叙接吻,也渴望时叙进入他的身体。
景渊从未感觉到所谓的雌虫对雄虫天生的欲望,自从他第一次见到时叙起,他所有的欲念就只因时叙而起。
“我可以吗”
景渊盯着时叙的唇,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泛起莫名的痒意,要是时叙再不回答,他就要扑上去了。
时叙没有说话,他轻抚景渊漂亮的脸,而后微微低头,亲了亲景渊柔软的唇,他含住景渊的唇,舔了一阵子,再用牙齿温柔地咬了几下。
而景渊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时叙的上唇,接着,他伸舌小心翼翼地触碰时叙的牙齿,时叙收到了邀请的信号,他立马明白景渊在要求更深入的亲吻。
那个瞬间,空气仿佛被火焰点燃,灼热的气息缠绕在他们两人周围,时叙似乎可以听见景渊“扑通、扑通”
的心跳声。
时叙慢慢地将舌头伸进景渊的双唇间,景渊乖巧地张嘴放行,用自己的舌头勾着时叙的舌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